解缙站在庭院的最外围,因为身高原因,所以只能踮着脚。
陈谟要讲学的事情如今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解缙老早就跑了过来。
解纶卧病在床,所以只有解缙一个人过来。
解缙头脑灵活,再加上是在京城,距离医馆不算太远,所以解纶也不太担忧解缙出事。
时间缓缓而过,下午时分,陈谟放下手中的书本,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
“诸位,儒家理学是国朝的根本,是国本不可动摇。
可是今日,却有蛀虫妄图颠覆我理学,竟然以郎中身份,教导太孙,其罪当诛!
此子竟说孔圣人无知,阴阳怪气的朗读了一遍《两小儿辩日》,他所言所语,皆是市井走夫之论,登不上大雅之堂。
让这种人担任大本堂左詹事,只会辱没了这个职位……”
陈谟就像是怨妇一样,不停的念叨着陈松的过错,将陈松驳斥的什么也不是。
庭院中的那些读书人个个感同身受,义愤填膺的对陈松口诛笔伐。
在这些人当中,唯独解缙皱着眉头,没有被陈谟忽悠过去。
“诸位且安静!”
陈谟双手往下一压,做出保持安静的手势。
庭院很快安静下来,就在陈谟准备说话时,一道嘹亮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陈松陈先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虽然不是理学门徒,可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解缙踮起脚尖,大声的喊着。
周围人的目光瞬间落在了解缙身上,甚至引起了小规模的骚动。
“是谁?”
陈谟眼睛一眯,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众人让开一条道路,将人群中的解缙显露出来。
看着半个大人身高的解缙,陈谟冷笑一声,“谁家的娃娃,跑到这里作甚?”
“我可不是谁家的娃娃,我有名有姓,我叫解缙!”解缙高声呼喊。
历史上的解缙是个高智商,低情商的人,虽然现在年幼,可多少沾点。
自幼聪明伶俐,被父母当成掌中宝,身上难免沾染一些为我的气息。
“解缙?这是谁家的孩子,赶紧带回去好生管教。”陈谟有些不耐烦。
和一个小孩子争论,只会平白低了身份,陈谟虽然恼怒,也只好忍着。
“我家大人不在,我想请教海桑先生一些事情!”
解缙朝着陈谟走去,来到高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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