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比陈松好上多少,本来乌亮的铠甲,现在就像是刚刚从土里挖出来一样。
“常青啊,咱们现在距离捕鱼儿海大概还有五十里的距离,现在该如何?”朱棣控制着战马慢了下来,来到陈松的旁边,冲着陈松问道。
陈松回道:“眼看着还有沙尘暴,这是最好的伪装,天时在我,借着伪装继续赶路,接着往前推进,直至不得不停下来为止。”
“好!”朱棣转过身去,将命令传递了下去。
越往捕鱼儿海走,空气中的土腥气味就越重,这种气味让人喘不上气来。
......
“进来将幕帘放好,裹严实了。外面沙暴那么大!”
脱古思帖木儿坐在大帐中央,左手端着一杯马奶酒,右手盖在上面,生怕空气中的尘土落入碗中。
大帐中的空气里面流动着细小的尘土,只是比外面要好上很多。
看着走进来的失烈门,脱古思帖木儿的脸上难看了很多。
“陛下,恐怕这次的沙暴还要持续半个月的时间。”失烈门坐在脱古思帖木儿的对面,脸色难看。
沙暴一起,部落中的牛羊就开始损失,有时候一晚上,就要死上上千头的牛羊。
就算他们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北边又起了沙暴,估摸着时日,大概还有四五天的时间就会过来。”失烈门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唉,草原就是这个样子,要是真的好,祖辈们干嘛要去中原?”
将手中的马奶酒一饮而尽,脱古思帖木儿意志消沉的道:“南人这帮懦夫,占据了天底下最好的地方。这么好的地方让这些牲口一样的人占据,真是可惜了。当初祖辈们就应该狠一点,将这些南人全部杀光。”
元朝在统治中原的时候,将中原人士分成两部分。
一部分是最先投降前元的北方人,被称为北人。
最后投降的南方人,就被称为南人。
在地位上,南人比北人还要低,有时候都比不上牲口。
南人这个称呼,是一个极度蔑视的蔑称。
尽管脱古思帖木儿被朱元璋撵到了草原吃沙子,可他依旧看不起中原,沿用祖辈的蔑称,称其为南人。
脱古思贴木儿端起桌子上的酒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唉,这些话也没什么意义了。咱们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种话说的再多也无法挽回什么。
如今沙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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