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也无功。据我所知,衍圣公当时身体已经江河日下,怎么还能开如此霸道的药呢?”毛骧拿着手中的药方,看着孔讷。
孔讷装作一脸迷茫,“这我怎么知道啊,本来我也想问为什么要出生附子这个药,可转念一想陈松又是如今全天下医术最高明的郎中,开这药是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也就没有追问。
可谁知道竟然是要人性命的药,这让我如何能接受?如何能接受?”
孔讷又哭哭啼啼的嚎啕大哭,脸上满是绝望。
毛骧看着手中的药方,不停的考虑着这件事情。
仅凭这一个药方,说实话,很难确定就是陈松干的。
“这个药方将作为证物,在下就先收下了!”毛骧将药方揣进怀里,然后又接着询问:“不知道孔先生可知道富平侯遇刺之事?”
孔讷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毛骧,一副惊恐的样子。
这全都是孔讷装出来的,人是孔讷派出去的,孔讷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孔讷现在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件事情被外人得知,因为幸存下来的人已经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他知鬼知,只要自己不承认,毛骧又能有什么办法?
难道他还敢对自己上刑吗?真是笑话。
毛骧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孔讷,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孔讷没有后退,直勾勾的盯着毛骧。
坐在一旁的孔希礼看着两人的样子,心里嘟囔了起来。
“陈松被刺杀,十有八九就是他干出来的。我那短命的大哥也是他做的,只可惜现在没有证据,如果有证据的话,那么现在正是扳倒他的最好时机!”
孔希礼心中不停的感慨着,五味杂陈。
“哦?难道孔先生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吗?在来的时候,陛下就已经说了。山东之地多响马,可也不至于在城外十里的地方就遇袭。
这些响马的胆子是有多大?竟然敢在这里动手?而且在下也很好奇,富平侯虽然说是侯爷,可他此次来山东并没有携带多少财物,再加上有侍卫保护,寻常响马也不可能将主意打在他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呢?”毛骧的声音渐小,语气中带着锋芒,直指孔讷。
孔讷镇定无比,他还装着刚才那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这我怎么知道啊?响马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打家劫舍更是寻常。
再说了,我孔府可是正道人家,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响马的事情?”
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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