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绅开仓,恐怕要饿死不少人。
臣以为,山东一地的士绅是全天下的表率,山东一地的士绅对官绅一体纳粮也很支持,只是现在家中确实没有多的钱粮,所以,臣觉得应当免除山东士绅几年的赋税。等他们缓过劲来之后,再交税也不迟。”
脸上满是诚恳,态度放的很低。
“好一招以退为进!”
陈松暗道一声,脸上多了不少讥讽。
不用想,这事肯定和孔府脱不开关系,山东一地的士绅几乎以孔府马首是瞻,要是说这件事情和孔府没有一丁点的关系,陈松是根本就不相信的。
陈松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皮子抬了一下,又沉了下去。
“陛下,山东乃是礼教兴盛之地,当地士绅能有如此气度,实在正常。
有道是,学成造福乡里,修桥铺路敢为天下先。
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从而征收赋税,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啊!”一个官员站了出来,帮腔道。
又有几个官员站了出来,给这人说话。
陈松冷眼而视,知道朱元璋现在还好好的,所以陈松现在压根就不担心这些事情。
大殿中的这些官员大部分都给这个官员说话,一些官员甚至还看向了陈松,想看看陈松是个什么反应。
可惜啊,他们都失望了。
陈松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
朱标皱着眉,看向了陈松。
“常青啊,这事你是如何看待的?”朱标问道。
朱标的语气很委婉,声音当中没有任何逼迫,就好像是在和陈松商量一样。
对于这些官员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这种说话的方式,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陈松站了出来,环视一周,道:“殿下,臣以为,官绅一体纳粮乃是基本国策,不可轻易更改。
朝政不可朝三暮四,朝令夕改之事,有辱朝廷尊严。再且,山东遭灾,自有朝廷赈灾。朝廷可对这些士绅进行补偿,将他们拿出来的那些钱粮补回去,至于官绅一体纳粮之事,万不可更改。”
大殿寂静无声,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这些官员在看向陈松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愤怒,眼中的怒火几乎化成了实质。
“乡野匹夫,陈松小儿,朝廷乃天威厚重之地,岂容你等乡野村夫狺狺狂吠?”
之前的那个官员彻底的爆发了,他指着陈松的鼻子,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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