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威力最大的弓箭。
咱们掌握了这些证据,那么以后,咱们就是孔讷的爹就是孔讷的爷。
咱们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天下读书人不是以孔府为尊吗?我倒是非常想看到孔府和读书人割裂的时候,那些读书人是个什么表情!”
……
孔讷回到家,并没有因为现在身处家中就松懈。
他在出来的时候拿着陈松给他的宣纸,现在他已经将这宣纸烧的连渣都不是。
他自己心里也明白,烧的这也不过只是副本,如果陈松真的想要搞他,逃到山穷水尽之处也毫不起用。
坐在书房当中回想着这些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陈松怎么会知道那些人是我的亲信?宣纸上说的明明白白,甚至连我的那些亲信籍贯家庭什么的都说得一清二楚,如果这是审问出来的结果,那么之前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孔讷皱起了眉头,脑海中出现了他叔父的身影。
“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这个该死的死老头!”孔讷骂道。
生活还是要继续,总不能因为陈松威胁,就跑去自杀。
孔讷非常惜命,孔府当中凡是有地位的人,没有一个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装作没事人一样,暂时将这件事情埋在心中。
他将孔府当中所有的话事人都聚集了起来,召开了一个非常盛大的会议。
会议的主要目标,就是如何实施官绅一体纳粮,同时还要清丈孔府所有的田亩,准备交税。
这个做法自然引起了孔府当中很多人的不满,可现在他是孔府的话事人,以势压人,孔府之人不得不服气。
孔希礼自然也不会反对,只是他很好奇,孔讷的转变为何如此之大。
孔讷甚至都不敢浪费一丁点的时间,将这个事情宣布完毕之后就开始忙碌。
甚至非常主动的将税务人员带到了孔府,开始核查税额。
甚至还带着税务人员去清丈孔府的田地。
孔希礼甚至比孔讷还要积极,开玩笑,孔府的这些财产大部分和孔希礼没关系,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也不心疼。
孔府的财产到底有多少?恐怕孔府自己也不清楚。
前前后后花费的时间可不少,孔府的转变,让曲阜以及山东的读书人都大吃一惊。
有愿意跟从的也有不愿意跟从的。
但大部分读书人都不愿意跟从,可孔府都交税了,他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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