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说,这种狗杂碎,就应该剁零碎了喂狗,幼童全部阉割,年龄大的扔到北方修长城,女的全部充为娼妓,让他们这些狗杂碎知道知道,什么叫做雷霆君恩!”
张灏还在咬牙切齿的骂着,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那人弄死。
扭过头,看向同知孙巢,“下去之后好好查查,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奴才也能上街?让那个杂碎好好知道,什么叫做疼痛!”
这个时代可不在乎什么祸不及妻儿,当年你蒲寿庚做的孽,你的后世子孙就得替你扛着。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已经宣布了那人的死刑。
不管什么时候,人命关天总是大事,可奴才除外。
大明的律法当中,压根就没有把奴才当作人看,这些奴才,死了也就死了。
张灏还在咬牙切齿,若不是陈松在这里,肯定会破口大骂。
蒲寿庚的子孙后代非常好辨认,挺鼻深目,一眼就能认出来。
“狗一样的东西,杂碎!呸!”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张灏骂骂咧咧。
陈松摇摇头,尽管内心也非常愤怒,可始终没有表露出来。
回到衙门之后,张灏将整个知府衙门让了出来。
陈松没有急着睡觉,而是坐在书房中,将今天在泉州府的所见所闻全部记录了下来。
……
广州府外面的海面上遍布着大量的战船,战船的头尾都挂着灯笼,将船下的海面照的明亮。
这可不是大明的船队,而是海盗陈祖义的船队。
这支船队由陈祖义的族弟陈祖礼统领,前来劫大明海疆。
陈祖义这个家伙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从洪武年间到永乐年间,陈祖义这个家伙一直肆虐在大明的海疆上。
朱元璋倒是有心将他抓起来,奈何手中的实力不允许,只能一直任由他逍遥法外。
陈族义的族弟陈祖礼站在一艘福船的甲板上,这艘船是改造的战船。
虽然现在火器已经开始初现威力,但总的来说,目前这个时代的火器威力远远不足。
陈祖义手下的舰队,大部分的作战方式都是跳帮战。
虽然战船上也有一些火器,可是这些火器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都远远比不上陈松所造出来的火器。
“大人,咱们现在距离广州府不过五里路,咱们什么时候登陆?是现在还是明天早上?”甲板上的一个喽啰看向陈祖礼。
陈祖礼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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