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陈松的对面,没有陈松的惬意,多了不少的担心。
朱静安是出了名的胳膊肘往外拐,看着陈松,问道:“夫君,父亲将你的工作停了,难道就一点并不担心吗?”
陈松提起铜壶,往手中的茶杯中倒了一杯热茶,细细的呷了一口,一副享受的模样:“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既没有拦权,又没有贪污?我为什么要担心?该担心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人!”
“可是,明明夫君没有任何问题,可是父亲为什么就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呢?真是老了!”
朱静安愤愤不平,啥话都说了出来,一张小脸上满是对朱元璋的愤恨。
陈松刚喝进去的茶水瞬间就喷了出来,抹了抹嘴,忙道:“这话可不敢乱说,陛下明分秋毫,哪里会是你说的这样!”
别看朱静安是个女的,可却将朱元璋的脾气大半都学了去。
历史上的她,为了欧阳伦,甚至敢公开和朱元璋对骂,对说现在这样了。
“其实陛下心里也明白,这事情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看上去陛下夺了我的权,可你知道现在暂代宝钞督办总衙门的人是谁吗?正是那个何湘。
陛下此举何尝不是保护我呢?”陈松耐着性子解释。
朱静安倒是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意,忙问:“这是什么意思?”
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脚边,耐心的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是谁?是新学创始人,是典型的离经叛道之人,是天下文人眼中钉肉中刺。
若是我一直待在任上,肯定会被这些文人寻得机会,往我的身上泼脏水。
......”
陈松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光是从那天余敏和丁廷说的那些话来看,此案件很有可能就会是一场大案,说不定就是洪武年间的第一贪腐大案。
这种案件,不管谁惹上,都不好受。
现在这案件出来了,被那个程樘这么一说,不可避免的就和陈松扯上了关系。
以后的案件的走向,要是无法把控的话,恐怕陈松会陷进去。
朱元璋不太相信陈松会和这种案件有关系,不太相信陈松会做出贪腐的事情。
所以,朱元璋就先将陈松摘出来。而且,将陈松摘出来,调查起来也很方便,不用拘束。
朱元璋是怀疑陈松,可不管怎么说,心里还信任陈松。
他是一个复杂的人,既想信陈松,又怀疑陈松。
话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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