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着。
第二天,这些大儒们便开始将自己最擅长的本事显露了出来。
一张又一张的大字报,张贴在大街小巷。
一篇又一篇华丽的文章,出现在各个水榭歌台当中。
一篇又一篇瑰丽的诗词,从各种各样的书院学社当中流传。
这些大字报,这些文章这些诗词,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在痛骂咒骂陈松,开始往陈松身上张贴不孝的标签。
在孙甲富这些人的不断推波助澜之下,这件事情就像是海浪一样,不断的往四周涌去。
这种诡异的局面,很快传到了陈松耳中。
这一下子让陈松明白了过来,这件事恐怕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这是一场针对自己而来的阴谋,阴谋的最中心,就是付三五父子俩。
陈松心里也开始怀疑,自己让张铁牛打听到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没等陈松将这里面的事情想清楚或者调查清楚时,朱标的仪仗来到了松江府外。
太子出行,仪仗万千。
陈松带着松江府的文武百官,以及松江府有名有姓的大儒,站在松江府外十里的地方迎接朱标。
陈松站在最前面,文武百官按照品阶大小,站在陈松两侧身后。
至于更后面,便是那些大儒。
朱标的仪仗越来越近,早已准备好的乐手开始吹奏,鞭炮声也响了起来。
水泥铺成的官道,也被专门的人清扫了十几遍。不敢说一尘不染,但也非常干净整洁。
朱标坐着马车,行走在这样的道路上,几乎感不到什么颠簸。
马车缓慢前行,终于进入了陈松的视野。
陈松率领文武百官,开始往前。
行至朱标仪仗前方,陈松带着文武百官行礼。
简单的礼节过后,陈松又率领着这些官员,簇拥着朱标往松江府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陈松听到了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些大儒士绅的嘀咕声。
几乎没有什么好话,都在说陈松是不孝忤逆之徒。
甚至还说,陈松竟然强迫着自己的舅舅,在田地里给自己干活。
还说,陈松是他舅舅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拉扯大的,现在竟然让他的舅舅做出这样的事,简直就是个忤逆不孝之徒。
说像陈松这样的人,就应该在刚刚出生的时候,直接塞到尿盆里溺死。
总而言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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