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孙甲富,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就算这么多年,积攒下来了不少的财富,但归根结底,也只是商人。
他有何能耐?竟然能威胁到齐泰这种当朝大员?
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的身后站着朱元璋的三儿子,朱棡。
朱棡是晋王,就藩于山西太原。能力出众,但为人有些暴虐。
山西,在元末明初的这些时间当中,几乎可以用穷乡僻壤来形容。
来到这里之后,朱棡的日子过的虽然也不错,可远远没有在金陵是快活。
再加上后来陈松推出来的官绅一体纳粮,以及清查隐匿田亩等等政策,让他的收入骤减。
起初,他还能指挥兵马打仗,可随着草原之事渐没,兵权也渐渐的没了。
手中有兵权的时候,他甚至还能吃空饷,可现在兵权也没了,这方面的经济来源瞬间消失。
富贵日子过惯了,想要让他一下子恢复清平,何其艰难?
想要维持住王爷的体面生活,就必须要大把的挥霍,大把的花钱。
可他经济的来源,无非就是那么几个。
太原的封田,太原的商铺,以及太原的工坊。
可是陈松所设立的工商管理衙门,税务督办衙门等等部门,直接将他的这些东西限定死了。
以前依靠着身份,还能够为所欲为,能够隐藏很多的产业。
可现在,他的那些产业,完全都是明面上的那些。
这一下子就让他非常沮丧,就藩这么多年,别说赚钱了,都开始赔钱了。
就穷思变,穷了这么长的时间,朱棡就将目光放在了市舶司上。
若说整个天底下什么东西最赚钱?除了现在的市舶司之外,朱棡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于是,在他的操作之下,他控制住了市舶司的一大批商人。
利用这些商人,朱棡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赚到了大量利润。
本来这些事情都可以平稳的运营下去,只要不被人发现,那么朱棡就处于绝对的安全。
人心不足蛇吞象,朱棡还不满足,甚至想总揽走私,想要依靠走私的暴利,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次,他的那些事情,一下子全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大胆,实在大胆,他的胆子怎么这么大?真的太大胆了!”
朱标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大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如果这件事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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