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寒和林荃交谈的声音不算小,至少许宁听的一清二楚。
他也从松寒的话里听出来了,松寒确实没有要炫耀的意思,顿时笑了出来。
“松寒,我的成绩没有你好,连你都解不出来的题,我肯定也解不出来。”
松寒不赞同的摇摇头:“期末考试的时候,你的数学成绩比我高。老师说了,你是全年级唯一一个将附加题全部作对的,我也才解出来了一半,所以你的数学成绩肯定比我好。”
“我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我的成绩真的没有你好。”
“我还是认为你更好一些。”
几个大人听着两个小家伙你来我往地推诿,都不由笑出了声。
徐婉宁给许宁也塞了一个馒头,无奈说道:“先吃东西,等吃过饭以后,你们俩将寒假作业拿出来,一起讨论讨论不就行了。”
“嗯,听妈妈的。”
“我也听婉宁阿姨的。”
因为要在火车上待三天两夜,所以徐婉宁准备的吃食很丰盛。
反正她有作弊的空间,没吃完的东西可以直接放进空间里保鲜。
而且他们拿的大包小包足够多,也不担心会有其他人发现。
当火车跨入黑省的地界后,徐婉宁发现,林母的情绪好像越发低落了。
她时常一个人坐在窗边,一言不发地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徐婉宁将刚刚接的开水端给林母,小声问道:“妈,您是不是心情不好?”
听到她的声音,林母缓慢转过头,无奈笑笑:“倒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是我这颗心吧,总是七上八下的,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我突然,有点不敢回家了。”
听完林母的描述,徐婉宁笑道:“您这种感觉可不是不踏实,而是近乡情怯。”
“近乡情怯?”林母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莫名觉得很贴切。
“您之前在大江村生活了好几十年,连县城都很少去,可以说一直待在大江村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这次跟着我们去京市,一呆就是一年多的时间。您表面看起来是适应了京市的生活,但实际上还常常惦念着大江村。”
“对,对!”林母不住点头:“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我就担心,咱们离开这么久,房子没有人住,可别再倒塌咯。农村盖的房子,都是用土块儿夯出来的,看着是挺结实的,但最怕没有人气。”
那座房子,还是林安和林荃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一点一点搭建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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