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无理由拒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荃跑去买膏药。
这个时候,林安跟村里的后生扛着几块儿木板回来了。
除了木板外,还有两个人抱着几根粗细一致的粗树枝。
林安让人将东西放在院子里,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了一包烟,每人给散了一根,“刚才多谢你们了。”
要不是路上碰上这几个村民,林安估摸着得来回跑两三趟,才能将东西全部运回来。
“安子不用客气,咱们没啥大的本事,也就一身力气了,你要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们开口,千万别客气啊。”
“别说,贵的烟就是好抽。”
“废话,这烟好几块钱一包呢,跟你自己搓的旱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
这几人借了烟,又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回家了。
林安不抽烟,自然也不知道烟和烟之间的差别。
是徐婉宁跟他说,村里不论年轻人还是老一辈的,平时都喜欢来上一根解乏。
所以她往林安的衣服口袋里塞了烟,就像今天这种别人帮了忙的事儿,单说一声谢谢显得诚意不足,给散一根烟就刚刚合适。
想到徐婉宁,林安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徐婉宁的身影。
“阿宁还没回来吗?”
徐母和林母面面相觑。
她们一下午都在忙着拍照的事情,还真的没有关注到徐婉宁。
“好像是一直没看到人影,都这么晚了,阿宁怎么还不回来?”
来大江村前,徐母为了做足准备,特意找人打听了解过黑省,据说一些偏僻的农村,还有熊瞎子和豹子野狼这样的野物,阿宁该不会是……
呸呸呸,她怎么就不知道盼点阿宁好呢?
“要不,我们去找找阿宁吧?这一直没个信儿回来,还怪让人担心的。”
正说着话,院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林安披上军大衣,“我出去看看。”
拉开门,就看到村长家的大壮在门口站着,双手插在衣袖里,鼻孔下面还坠着鼻涕。
“安子叔,我爷让我来跟你说一声,徐婶子刚才从县城打了一通电话回来,说东西还是什么的出了点事儿,她在县城料理完就回来。”
“哦对了,徐婶子还说了,让你们别担心她,春花食品厂的孙厂长一直跟她在一起,她到时候可以坐着孙厂长的车回来。”
“电话是刚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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