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曼曼倒了一杯水递给徐婉宁:“阿宁,你刚才简直太霸气了,怼的那些人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你是我见过最能言善辩的人。”
毛敏笑道:“我一直以为阿宁是那种温温柔柔的性格,没想到怼起人来嘴皮子这么利索。”
“温柔?她?”陶曼曼撇嘴:“我大小就认识她,从来没见过她温柔的样子!不过从大江村回到京市以后,性子确实比之前沉稳了许多,但也算不上温柔吧?”
“没错,她只是看起来好说话,轻易不发脾气,可这不代表她温柔啊。”
徐婉宁看看这个,再望望那个,无奈说道:“现在是对我性格的批判大会吗?”
“不敢不敢。典礼快开始了,咱们不闲聊了。”
八十年代的婚礼,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仪式和该走的流程都是一样的。
典礼结束后,徐母就催促着林安送徐婉宁回医院。
“晚上不是还有活动吗?我也想参加。”徐婉宁委屈巴巴的看着徐母:“妈,难道您忍心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你瞧瞧你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能不能多考虑考虑自己的身体?再说了,你三嫂现在情况特殊,折腾了一上午铁定累坏了,下午就让她好好休息,所有活动一律取消。”
“你也不用失望,这不还有你哥,你四哥,茂青还有茂宁吗?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现在,你必须得回医院了。”
徐婉宁倒是没有再坚持,跟大家都道别以后,就跟着林安一起回病房了。
除了她自己和陶静静的身体因素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林安明天一早就要走了。
这次出任务,势必要将潜伏在华国境内的叛乱分子一网打尽,不能再留下漏网之鱼。
但华国范围那么广,这件事做起来可不容易,至少得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
这也就意味着,她又要很长时间不能见到林安了。
病房里,林安紧紧地握着徐婉宁的手,喉头滚动,眼眶红肿。
“怎么还哭了?”
“对不起阿宁。”林安沙哑着声音说道:“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作为丈夫,我应该陪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可是,我却不得不离开,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于你而言,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对于孩子们来说,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你们的生命中,我缺席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除了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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