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前三,再加上产能高,他月月都能拿到八九十块钱的工资,有的时候效益好了,拿上百块钱都是有可能的。
赵家日子好过,也是因为赵建设能挣钱。
赵建设一旦受伤恢复不了,意味着他的工资要腰斩,不论是对于他而言,还是对于整个赵家而言,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徐婉宁口口声声说可以给一笔赔偿金,但是她又能给多少呢?
五百?一千?
乍一听好像很多,但也就是赵建设两三年的工资。
赵建设现在才四十多岁,正是努力拼搏的时候!
徐婉宁听完钱同志的话,明白了她的顾虑。
站在钱同志和赵家的立场,他们会有这样的顾虑实属正常。
但是对于徐婉宁而言,要让她解决眼下的这个麻烦,又过于为难她了。
诚然,她明显有不少产业,不说精品店,小食铺和成衣店了,就是两个徐家铺子酒楼,还有淇州的养殖场,都可以安排岗位让赵建设去工作。
虽然不是正式工,但在徐婉宁手底下讨生活,工资高福利高待遇高这是必需的,别说一个月八九十块钱了,再多加一百块都是正常的工资。
可问题是,徐婉宁凭什么要安排他进去呢?
是,赵建设确实是在澡堂受的伤,但徐婉宁提出承担医药费,并且给一笔赔偿金,已经是出于人道主义了。
她是开门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
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一旦跨过了这个度,不是善良,而是愚蠢!
“我明白你的担忧,但说实话,这件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这样吧,我可以多承担一些医疗费,会为赵建设同志找全京市最好的医生,争取让他的手恢复到正常状态。”
“那如果恢复不了呢?”
徐婉宁看着说话的赵建设的母亲,轻声问道:“伯母,您有什么想法,可以当面说出来。”
赵母倒也直爽,一听徐婉宁这么说,立刻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建设能醒过来的话,你再给他安排一份工作怎么样?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要休养好几年的,到时候小领班的位置保不住不说,刚才可能还会把他调到其他的岗位上去。”
“倒不如让他内退,把这个工作机会让给他大儿子我大孙子,然后你再给他重新找一个工作。”
“伯母,您这属实有些为难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人脉,轻轻松松就能把一个人塞进厂子里当正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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