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贞子一声声不是人声的惊叫声中,一阵的血花飞溅,贞子的四肢就被四寡妇的手中的斧头,给砍断了下来。
看着在地上圆睁着眼睛,嘴角不停的往出吐血,只剩下一个四外往出窜血的身子了的贞子,我突然间的感觉到了害怕!
不但是害怕,那应该是一种深深的恐惧。
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人性的残忍的一种恐惧!
我来自哪里,为啥总有一种高高在上,俯视人性的感觉?
我没有再叫喊,因为我看到了一张无比狰狞的脸,那张脸在肆意的狂笑,甚至是带着残忍的得意…
“魔鬼!”我喃喃的叨咕着,收回了眼神,决定不再挣扎了。
“嘿嘿…我让你知道啥是魔鬼!”四寡妇对着我阴测测的说道:“现在我对拉皮没兴趣了,我要开始看扒皮了。”
说完一甩手扔掉了手里的大板斧,转身的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去了。
接下来对我的拉皮,真的就变成了扒皮了。
为了让我亲眼的看着我的皮被扒下来,现过来了两个人扒着我的眼睛,按着我的脑瓜子。
从我的大腿根开始,在不间断的撕痛里,我腿上的皮肤被一点一点的扒了下来,露出来里边渗着血珠的粉嘟嘟的肉彪子。
这种残忍的活剥皮还没有持续上十分钟呢,我就被痛的晕死过去了好几次。
一次次的晕死,一次次的被用凉水给浇清醒了过来,我嘴里的牙几乎都让我给咬碎乎了,满嘴的冒着血沫子。
“好了,我累了,今个就到这吧。”四寡妇在椅子上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起身的出去了。
结束了,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我被扔到了角落里。
看着自己那被扒下来都快有扇面那么大的一块皮,我知道我也是不能的再活了。
想到了这里,身子努力的往着墙边上靠去,因为我看到了在那墙面上一米多高的地方,有一根横着的废暖气管道。
费了好半天的力气,终于的靠到了那个墙根的跟前,我一伸手,把小骰子腰间的裤腰带给解了下来,搭在了那根暖气管道上。
这正仰着脖打套呢,身后突然的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还不能死。”
“有人?”一听见说话,我猛的回过头一看,竟然是那个晚上敲我的家门,并且的告诉我叫白承祖的人。
“救我出去!”我说道:“我快要死了。”
男人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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