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怪异。”
两个儿子当中,唯独贺越是被父母全心全意爱护着的。原身对此一直颇有微辞,但贺灵川心如止水,拍拍他的肩膀道:“家国大事为重,其他都不要紧。你不用乱想,一切都好。”
贺越不悦:“父亲也答我‘一切都好’,你说怪不怪?”
贺灵川笑道:“那就说明一切都好,你还担心个什么劲儿?”几句插科打诨,就把话题带偏了。
到岔路口,他向贺越挥挥手,回自己院子了。
贺越看着他的背影,面带忧色。
父亲刚打了胜仗,明明于国于家都是天大喜事,为什么他反倒觉得,这个家越来越不妙了?
具体怎么回事,他又瞧不出端倪,空着急也没用。
贺灵川回到自己住处,跟裘虎打了个招呼,去院子里练了会儿枪法。
才练不到一个时辰,上空传来噗噗振翅声。
他抬头一看,有一头蓑羽鹤停在桃树上,侧着头问他:“贺灵川吗?”
这头大鸟黑首、红眼、白长眉,他看着挺眼生,此前应该不认得。
“你是?”
“我从西边来,给姓刘的送信。”蓑羽鹤不跟他废话,“你是不是贺灵川?”
“对。”贺灵川向它伸手,“信呢?”
“你怎么证明,你是贺灵川?”蓑羽鹤很敬业。
“怎么证明我是我?”这里也有世纪难题?“给个提示呗?”
“姓刘的问你,他在鸿雁楼的专属储物暗格里,放了什么东西?”
“……”果然是只有贺灵川才能答得上来的极私人问题,亏得他记性好,想了半天终于有印象了,“两件肚兜。他曾经有个念念不忘的相好……”
“答对了!”蓑羽鹤才懒得听无聊的人类故事,暗语对得上,就把东西给出去,“你的信,收好!”
它果然交给贺灵川一封信。
虽然皱巴巴地,还粘了两根绒毛,但封口完整。
“很不好保存!”这头大鹤道,“路上一直下雨。”
“辛苦了,返程再帮我送信如何?”贺灵川知道这种鹤擅长远距离飞行,几千里路对它来说是小菜一碟。
不过它现在累坏了,一直张着嘴。
“行,五十两银子,八十斤上好小银鱼,活的!但我现在得休息了。”
不贵,妖怪就是实诚:“好,我先送你一顿田鸡大餐怎么样?”
“咦?”居然有免费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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