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脸色波澜不惊:“没听说啊。发生什么了?”
“那附近死的人有点多。不过,要是连你都没听说,那或许就没什么事儿。”
青阳皱眉:“三色洞又不归我管,有没有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仝明真君有点不耐烦了:“行了,言尽于此,你没有东西要进献予我么?”
青阳这才从怀中取出一支铜管,放在供桌上。
“多谢真君。”
铜管中间一截透明的琉璃,里面封着暗红色的烟雾,时而液化,时而气化。
“八成?”甚至没有装满。
青阳淡淡道:“我听说,在如今的神界,刑龙柱和魇气都是有价无市。”
刑龙柱的身价已经被炒高了五倍。
无论什么东西,一旦被炒到这种价格,就说明这根本不是价格问题,而是有价无市,根本买不着。
仝明真君哼了一声。
浓烟散开时,刑龙柱也不见了。
青阳重新打开门窗,放走呛人的烟气,而后将赫洋召过来,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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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金平原,留县郊区陈家庄。
方圆十五里内,陈家庄自成一家。出了庄子,外头不是农田就是郊野,还得走好几里才上官道儿。
陈家庄西边的牛棚,有一场混乱刚刚平息。
棚子边的草料间里站着五个男人,从二十岁到五十来岁。
他们围着一个破木桌,桌下躺着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眼睁得很大,但胸膛已经停止起伏。
血流到牧草上,又沁到底下的木板。
“怎办?”有人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喘着粗气,“我根本不想杀她!是、是她自己、是她自己撞到桌角。”
“这女人疯的!你玩就玩儿,老提她女儿干什么!”中年男人指着地上的女子,“你知道她为什么疯了?听说是因为她生下的前两个女儿都被卖了。”
“我怎么知道?”系裤子的男人委屈,“又不关我的事。”
另一名同伴接话:“现在怎办?总不能把她扔在这里!牛棚总有人来。”
“死个外地女人,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喂,庄主三令五申,不要引起官府注意!他们要是知道阿蕙死在庄子里,一定打断我们的腿。”
“别吵,都别吵!”中年男人打断众人,“我们把她带出庄去,这事儿就了结了。就像阿昂说的,她来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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