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把曹亮的计策说了一下,王濬大喜,道:“曹将军妙计啊!”
虽然说羊祜已经准备鸣金收兵了,但是并没有立刻实施,一则曹亮在后面的安排还没有就绪,二则就算是撤退,也必须给匈奴人演一出好戏,否则很难引诱其出城。
在羊祜的授意之下,魏军的攻势虽然没有停止,但强度力度上,比先前可是要弱了许多,魏军的士气,也开始变得低落了许多。
如此一来,匈奴人防守压力顿时大减,匈奴副将也是桑可的弟弟桑多高兴地对桑可道:“阿兄,看来这帮魏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恶狼的脑袋兔子的尾巴,这还没打多久呢,就没劲了!”
自从魏军发起进攻开始,桑可紧绷的神经一刻也没有松懈下来,刘豹的他的命令是死守界休,如果界休丢了,他项上的人头能不能保住,还真不好说。
但这种守城战毕竟不是他的强项,桑可宁可淋漓痛快地和魏军骑兵战上一场,也不愿意这样束手束脚地守在城墙上。
面对潮水般涌上来的魏兵,桑可真是有些红了眼,他身先士卒地顶着第一线上,丝毫也不惧怕对方的冷箭,好几次流矢擦着他的头顶飞过去,但这丝毫也没有阻挡他坚守第一线的决心。
如果在城下,再多的步兵桑可也不会放在眼里,可在城头上,他却不得不弃马步战,如果没有城池的优势,他还真干不过魏军的步兵的。
这无疑让桑可是郁闷不己,他一个马上的将军,却要在这儿死守城池,也幸亏有他拼命顶着,这才确保城池不失,如果能换一下的话,他宁可纵横驰骋于平川之地,也不愿意死守在城头之上。
听了桑多之言,桑可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喜色,魏军攻了这么久,稍有松懈也是正常的,就算今天不打了,明天还是肯定会来进攻的,如果自己这么一直被动挨打的话,还真不知道能守得往城池几天。
这个时候,魏军的阵后的鸣金声响了起来,很快,攻城的魏军如同退潮的潮水一样,哗地就全撤了。
在进攻时魏军还能保持整齐有序的队形,但在撤退的时候,却形同一盘散沙一般,各行其事,再无队形可言。
桑可一直紧盯着城下,看到魏军撤退之时杂乱无章,不禁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呀,魏军步兵撤退时毫无阵形可言,而且撤退时的速度很慢,如果匈奴骑兵果断出城追击的话,是完全有可能斩获不少人头的。
虽然说出击不可能打败魏军,更不可能阻止魏军明天的攻城行动,但只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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