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涿郡南下,几乎是一马平川,三大骑兵营就如三把利箭,在冀州平原上狂飙突进,一路横扫,先前冀州军所设立的那些关卡岗哨,在并州军拉枯摧朽的攻势面前,脆弱地就如同一张薄纸一般,轻易地就被践踏成泥,化作了尘埃。
不是他们不想逃,而是时间上根本就不允许啊,并州军不宣而战,速度极快,根本就不给他们任何的逃生机会,在平原野地上的冀州军,无一例外全军覆灭。
当然吕昭是根本不会在乎这么一点伤亡的,这些关卡岗哨,本来就是做为拦截奸细和起到示警作用的,当这些关卡和岗哨被一一拨除的时候,那些防御链上的城池也自然得到列袭的消息,他们可以在第一时间关闭城门,高悬吊桥,做好坚守城池的准备。
并州骑兵的确强悍,但冀州军并没有准备和他们在平原地带上相抗衡,只要固守城池,这些骑兵就是空有蛮力也找不到对手,至于攻城,那是骑兵的差事吗?
如果骑兵也能攻城的话,那母猪也能上树了。
所以吕昭对并州骑兵的突然来袭并没有畏惧之意,他下令所有的防御要塞城池按原计划一律坚守,任何人不得出城迎战,违令者斩无赦。
该放弃的城池早就放弃了,需要坚守的城池都是冀州军防御线上的要塞,全部都已经修葺一新,砖石砌筑的外墙气派非凡,防御工事齐备,兵精粮足,严阵以待。
这些都给吕昭带来了极大的信心,虽然并州骑兵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冀州平原纵横驰骋,但如今的冀州,田地荒芜,百姓都被强迁到了各个要塞城池之内,如茨坚壁清野,并州军进入冀州又能奈之若何,如果他们攻不下任何的城池来,根本就无法在冀州立足,用不了多久,只能是灰溜溜地撤回幽州。
并州军如入无人之境,一口气就杀到了信都城下,吕昭亲自登临城头,看着并州骑兵横冲直冲,兀自地冷笑,在坚固的城防面前,并州骑兵再耀武扬威又能如何,吕昭下令,不管并州军如何骂阵,都一律不准出战,那怕并州军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吕昭也要求冀州军如同耳旁风,不予理睬。
骂得再难听,那也杀不了人,最多过过嘴瘾罢了,如果凭嘴皮子就能打仗,那还用刀枪弓箭干什么?吕昭相信并州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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