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自忖自己是名将许褚之后,许褚当年深得太祖皇帝的器重,后来的历朝子,对许家也是格外尊重,虽然现在执掌大权是司马家,但以前司马懿对许家也是比较恭敬的,就算自己违反军令,不看僧面看佛面,钟会也不可能重罚自己。
今并州军的这个黄口儿如此猖狂,自己就算是拼了挨上几十鞭子的责罚也要将其斩落马下,不出胸中的这口恶气,许仪绝对是不甘心的。
更何况,今的这一战,是司马军骑兵和并州骑兵在冀州的首次交锋,如果许仪可以斩获敌将首级的话,那可是首功一件,可以极大的提升司马军的士气,到时候,钟会不但不会责怪自己,反而会有厚赏。
想到此处,更加坚定了许仪的追击的想法,他渴望的就是一战成名,这个机会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又如何令他不心动,所以许仪不顾副将安涉的劝阻,执意要出击。
安涉脸色大变,他可清楚钟会的军法是何等的森严,去年曾有一名安涉的同乡官吏,无意间触犯了钟会的军令,本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但钟会当场便将其斩杀。
如此两军阵前公然地违抗军令,如果被钟会知晓,许仪肯定是难逃重罚,就连安涉自己,恐怕也要深受牵连,所以安涉再三劝阻:“许将军,敌人三番两次挑衅,却又避而不战,分明是诱我军出击,或恐前面有埋伏,将军万万不可冒然出击,以免中列人之圈套。”
许仪哈哈大笑道:“某亲率万骑,所向披靡,敌人纵有埋伏,又能奈之我何,此黄毛儿,猖狂至极,今日某必擒也!”
遂不听安涉劝阻,率军杀了出去,朝着文鸯逃跑的方向一口气追杀了过去。
其实文鸯逃出敌阵之后,并没有走远,他还在观望司马军的动静,如果司马军仍旧按兵不动的话,文鸯不介意继续地对司马军进行滋扰,直到许仪被彻底激怒,带兵追过来为止。
看得出,司马军那位领军的将领是一个暴躁易怒的蠢猪,文鸯轻易地就激怒了他,文鸯不相信他能耐得住如茨侮辱而无动于衷,自己只需多刺激他几次,必定让他彻底暴走。
果然文鸯的判断没错,不用他再次的滋扰,许仪就已经挥师追了上来,文鸯微微地冷笑了一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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