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校尉,你认为派一万人马护送可否?”司马伷用商量的口气和杜义交流道。
按理以司马伷的地位,是用不着和一个的押粮校尉商量军情的,但司马伷此前从来也没有负责押运粮草辎得的事务,对这方面的知识完全是一片空白,所以他只能和别人来商量,不过他这次带来冀州的亲随,对这方面的事也许还知道得没他多呢,所以司马伷认为杜义多次押运粮草物资,这方面的经验应该是比别人要强一些的,所以他特意地向杜义问了起来。
杜义还正愁不知道如何向司马伷开口提议此事呢,毕竟他人微言轻,就算提出自己的建议,未必司马伷会听从,没想到他还没有开口呢,司马伷居然主动地来问询于他,这岂不是正中杜义的下怀吗?
杜义倒是装模装样的沉吟了一下,道:“并州军之厉害,最主要的还是其骑兵厉害,太傅当年就是在并州吃了并州骑兵的亏,所以这次的押送任务,卑职以为使君切不可掉以轻心,卑职认为派一万兵马来护送,有些薄弱,最好是有两万人来护送,那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杜义这几句话合情合理,司马伷闻之连连点头,派兵护送,当然是多多益善,人马越多,自然能保证物资的安全,不过同样司马伷也肩负着邺城的防务,如果抽调的兵马太多了,邺城便会出现空虚,所以司马伷必须要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尽可能做到两者兼顾。
司马伷道:“这批辎重固然重要,但邺城防务同样不可轻视,抽调两万兵马离开邺城,万一并州军前来攻击,何以应对?”
杜义很是谦卑地道:“军事上的事,卑职也不是太懂,只不过卑职认为,并州军主力尚在冀北,距离邺城至少也有五百里地,这么长的距离,长途奔袭肯定是不行的,现在并州军与大将军交战,完全被牵制在了冀北,短时间根本就无法南下,使君尽可宽心。到是这批辎重物资,几乎全是弓箭和攻城的器械,大将军催促如此之急,想必是前方战线上所急需的,万万不可出疏露,司马使君应当还是以此为主,确保这些物资平安抵达井陉关。”
司马伷见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便点头道:“何校尉言之有理,那本君便派两万人,明日一早,随同何校尉一道出发,前往井陉关,一路之上,就拜托何校尉了。”
杜义忙道:“司马使君言重了,有事直管吩咐,卑职自当竭力尽力,不负使君之望。”杜义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卑职斗胆问上一句,不知司马使君所派之人马,是新军,还是旧军?”
司马伷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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