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重要,这些产业,才是他真正的立身安命之本。
如今的整个番禺城,都处于一片兵荒马乱之中,不过骆豪却是怡然自得,他下令下人关闭了所有的商铺,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没法做生意,城内乱就随他乱去吧,反正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可就在这时,骆府突然被无数的官兵给包围了,有如凶神恶煞一般,杀气凛凛,明晃晃的刀枪吓得守门的家丁浑身的哆嗦,管事的慌忙报之了在堂屋闲坐的骆豪。
“老爷,祸事了,祸事了,外面来了一大队官兵,明火持仗,来者不善。”管事的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向骆豪禀报道。
骆豪也是骤然一惊,不过他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地镇定下来,沉声道:“慌什么慌,某又没有犯罪,他们又能奈之若何,等某出去亲自瞧瞧。”
骆豪当即起身,他刚走到院子里,就瞧见别驾从事简捷带着一大帮子的人闯了进来,骆豪当即面露不悦地道:“简别驾,你这是何意啊?”
简捷冷笑一声道:“骆侍郎果真是好清闲,如今朝廷下令,所有官员一律到新城面圣,骆侍郎为何会抗旨不遵?”
骆豪道:“下官如今抱病在身,实不能视事,故而已向朝廷提出了辞呈,还乞陛下恩准,非下官不愿耳,实不能耳。”
简捷面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轻蔑一笑道:“骆侍郎恐怕是言不由衷吧,抱病辞职,某看骆侍郎身体康健的很,何来疾病之说?现如今有人举报骆侍郎暗通逆魏, 密谋叛乱,右丞相特命在下前来督查,骆侍郎,得罪了!”
简捷说着,将手一挥,身边的军士便是一拥而上,就要对骆府进行查抄。
骆豪不禁脸色大变,他真没想到简捷会来硬的,要知道他平时可没少向简捷等交州府的这些官员行贿,其实他们平时的关系都不差,甚至上次骆豪买官的时候,还是简捷从中间牵得线,可没想到这些人翻脸比翻书更快,全然不顾往日的情面。
“简别驾,你我好歹也是相交一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何必如此苦苦相逼?”骆豪怒道。
简捷昂着头颅,傲然地道:“骆兄,小弟也是奉命行事,不得已而为之,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来人,搜!”
骆豪满脸的怒容,但却也无可奈何,不过对于骆豪来说,他府内也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其实他并不惧怕简捷来搜查,他们就算是将骆府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什么罪证,自己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根本就是岿然不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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