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这些所谓的名宿巨擘,如果打算此时此刻决一死战,我奉陪。”
“若不愿,就别白费力气。”
顾长安语调平静,牵着死命挣扎的拓拔天下走到望楼。
短暂的喧嚣,天地又似凝滞。
凯撒一动不动。
其余老怪物面露痛苦之色,逼得身躯都剧烈颤抖,可也没有动作。
这里是谁的家?
龟兹城?
深渊?
在没有撬翻血城找回城堡宝物资源以前,别说是凯撒大帝,就连拓拔凤凰等王座老一辈都不敢轻举妄动。
况且,真能无视汉奴一击杀死女王吗?
至于民众则心如死灰。
无论是殖民地还是被侵略霸占的国家,此时都感受到耻辱和痛苦,以及那种无力感。
再怎么样,她也是王啊!
王不可辱!
与其说折磨天神冕下,还不如说赤裸裸地羞辱神国每一个人!
顾长安指着栏杆说道:
“我曾经在这里度过了九千个日夜,今天审判你。”
“中原千万无辜亡魂在地下死不瞑目,因你之命让华夏承受苦难。”
他的诘问铿锵有力:
“蛮夷在神州抢掠、奸杀,屠戮,投毒……如此种种,足以判极刑吗?”
说完顺势捡起一旁的断木,轻轻拍在蜷缩的手掌上。
尖锐且毛糙的木刺却勐地五指指甲盖缝隙里,断裂在里面,扎得极深。
拓拔天下疤脸扭曲,修为被剑气斩断沦为普通人,她竟忍受不了这种密密麻麻的疼痛。
“秦木匠,你擅长做木工,见此一幕可曾快意?”
顾长安翻掌间剑气化作木桌,提起绳索将拓拔天下的双脚踢在桌腿上,刻意往神经筋脉撞去。
鞋子炸裂,拓拔天下十根脚趾头的脚趾甲瞬间翻了盖儿,指甲盖周围渗出鲜血。
“上帝啊!”
拓拔天下嗓子眼冒出撕心裂肺的大吼,浑身大汗淋漓,似乎在承受最剧烈的痛苦。
圣城民众头皮发麻,感到强烈的生理不适。
指甲进倒刺,脚不小心踢到桌角,越是接近普通人的体验,越是感觉到恶心寒意。
“王屠夫,你当兵前卖猪肉老叟无欺,你死的时候我才九岁。”
顾长安笑了,早已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语调,有感慨,甚至还有些依恋。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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