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幕,但这个画面已经足够震撼。
那道血色身影是这样地宏伟而光芒万丈,文武百官心潮澎湃,如翻江倒海一般。
“杀!”
“杀!”
“杀!”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
北凉境内,女帝去而复返,静静凝视着天边倒映的身影。
“那座水井是家里的。”她笑了笑,“以前他提水我洗衣裳,我不打理青苔,他也懒得去弄掉。”
老妇人李怜一言不发。
长安究竟强势到何等程度,在两个顶尖神明的逼压下,竟还腾出手生擒蛮夷女王。
“啧啧啧,这应该就是夫子口中的渔歌子,隐世七十年,自私自利到极致,以为投降就会迎来光明的飞升大路,可曾料到自己如今穷形尽相、丑态百出如丧家之犬的模样?”
李怜指着画面里惶惶不安的妇人,披头散发眼神躲闪,哪有半分神明的模样?
“若是心里装了中原百姓,不做畜生之举,那她的地位不亚于书院夫子,偏要戴着狗链看蛮夷眼色!
”
越说越愤怒,甚至脸庞都狰狞了。
天底下唯有她和陛下知道长安的计划,原本计划之外的渔歌子会成为中原的顶梁柱,却愚蠢到给蛮夷摇尾乞怜!
李挽没有接话,始终仰着精致绝美的脸颊,眸光含着笑意,轻声说道:
“你觉得朕配得上他吗?”
老妇人突然哑声。
“不配。”她说不出违心之语,天底下没有谁能般配这样的男人。
李挽点了点下巴,“我也知道不配,若非在恰好的时间与他分享快乐孤独,我也不可能与他结为夫妻。”
“虽说乱世不谈风花雪月,就算我时常只配仰望他的背影,但他也不能骗我啊。”
说到最后想咽下委屈,可眼里噙满泪水。
老妇人诧异,冥思苦想了很久,才终于理清思绪。
如果按照长安留给陛下的信笺来看,他确定不飞升就会兵解,仿佛认命一般。
可他敢以城砸深渊,显然从来就没有过敬畏天命,更不可能畏惧八十几年的天道意志。
这就矛盾了啊。
不畏天,又岂会在天之下认命?
李怜略默,蠕动嘴唇想说些什么,终究无法付诸于口。
很可能是更凄惨的结局,避免陛下悲伤欲绝,他编造一个相对好一点的方式。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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