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子里,将那些花花草草拿起来朝地上重重的砸去。那些花草可是合馨的心头肉,眼瞧着它们被砸的稀烂,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合馨哭倒在地,几乎心碎。那天傍晚,她跪在地上收拾了好久,才把那些残缺的花盆和枝叶收拾干净。本来以为就这样了,她也打算以后不养了,万一刘季脾气上来,再砸一次,自己可怎么受得了。不曾想,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来,正坐在桌前梳妆的合馨听到大门外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马达声,有辆车在自家门前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有人敲起了门。她觉得又惊又疑,隔着门问他是谁,生怕是坏人。那人粗声粗气的,连声说自己是来送货的,让她快开门。合馨隔着门缝朝外面看了一眼,见一辆小货车上面装满了东西,被油布盖着,也不知道是些什么。她踟蹰着打开门,那人朝后面一挥手,便有两三个人开始陆陆续续往院子里面搬东西。瞧见那些东西,合馨惊的眼睛都瞪大了,竟都是她之前被摔烂的那些花草,一株都不差。直到送货人将花草都搬了进来,她惊诧的心情也还没平复下来。那人拿着单子上前让她签字的时候,她的手都是抖的,颤巍巍的问道:“这是谁让你送来的?”
“一个姓刘的先生。”那男人说道,不耐烦的指了指单子,“快些签吧,我还急着回去送货。”
合馨急忙低头签字,她不怎么会写字,写出来的名字也是歪歪扭扭的。将那些人送出院子,她才蹲下来查看那些花朵,那些花就如之前她养的那些一般,枝繁叶茂,晶莹剔透,更重要的是,里面没一株是她陌生的,都是她平日里爱养的、疼爱的。不知道刘季什么时候将这些花名记下来的,他分明不爱花的。合馨心情复杂的看着那一盆盆鲜嫩的花朵,一时不知道是该责备他,还是为他的举措感到感动。她默默地将花都按原位摆好,细心浇过水,回到屋子里等待着刘季下班,想好好问问他。可刘季那性子,怎么肯说出软话来,被问急了,又开始发起了脾气,合馨只好抱着可义赶紧跑到卧室里,放弃了这种危险的举动。
合馨怀孕的事情是刘季觉察出来的。那些日子,她变得懒怠了许多,由于孕吐,整个人瘦了好几圈,面黄肌瘦,仿佛还未长成就被风霜雨雪打蔫的小菜芽。那天一家人吃着饭,合馨忍不住又反胃起来,捂着嘴就往卫生间跑,却只是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回到饭桌上的时候,刘季已经出门去了,等他回来,手里拿着一根测孕棒,塞到合馨手里让她去测一测,这才知道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刘季的面上虽看不出来高兴,合馨却从他的眼底里觉察到了一丝光芒,恐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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