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背后揪我耳朵。搞了好几次了,我每次都忍不住,然后每次吃亏。到现在,我一只耳朵大,一只耳朵小。
而他们两,拿着这事当消遣了,居然还玩上了瘾。我深知陷阱,不跟他们闹了还不行,非得要挟我配合。搞得我是一个头两个大,一只耳朵像蒲扇。
在第十三天时,赵志峰和韩畅再次出现了。开了辆皮卡,停在纪师礼小区门口,还是纪师礼亲自出去把他们接进来的。
皮卡后边盖了块黑色的油布,赵志峰开着车从我面前驶过去时,还冲我展开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之后我们在纪师礼的私人车库会的面,掀开皮卡的油布后,我才发现,这后边装满了我们需要的工具装备。
与我的工兵铲一样,赵志峰给余倩,周君和太一老板一人配备了一把。百米足称的攀登绳,精铁勾爪,大容量太空杯水壶,萤火棒,荧光棒……该有的都有了。
太一老板甚至在里边找到了几瓶搞浓度的白酒,这算得上是我们鬼摸山的传统了,可喝,可放火。
当然,这些工具,并不仅仅是我们四个人的。纪芙,纪云和纪师礼的都有,甚至赵志峰和韩畅自己的也准备了。瞧他们这模样,是准备跟着我们一起去了。
装备工具后,韩畅就从她的包里掏出了一叠纸,那是一叠票。不过当我拿到手上后,不禁就楞了,那居然是火车票,而且还是可恶的临时列车,临时车厢,硬座票。
临时列车,就是那种快要退休的绿皮火车。临时车厢,那就是在列车本来够数的车厢数量上临时增加的车厢。这种车和车厢,一般是在春运时间才会出现的。
前些年,我在一次春运期间去深圳,就坐过这种车。六个多小时的车程,愣是坐出了是十二个小时来。本来不晕车的我,在那趟车上,又吐又泻,差点就把小命丢在了那上边。
至此以后,我坐火车,从不考虑K字开头的。无G、D字,不坐,宁愿花大钱去飞,也不坐K。
现在我拿着这小红票,看着上边临时客运几个字,我心里是垮的,欲哭无泪,只差没有把票砸韩畅脸上了。
“要不要这么省啊?临时客运,那得走几天才能到?”太一老板虽然很少出远门,但火车还是了解一些的,毕竟也是接过株洲南车的活的。
“不是省啊,是真没票了。连续半个多月里的票,全被预订光了,车站都开出好几趟临时车次了。”韩畅是负责买票的,所以也是她来解释的。
“那可以买飞机票啊,我正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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