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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队同我唠嗑了一会儿后,又回去轮换干活了。
于是我一边回味着领队的小故事,一边重新端详那走的很安详的蝉。
蝉的样貌当真十分奇怪,和荒原上的其他生物的风格差异甚大,简直就是两个画风。
让我去描述的话,我浅薄的辞藻可能也没法很好的将它刻画出来,一言以蔽之那便只能是“不可名状”。
就好比蝉它那对羽翅吧。正常有羽翅的生物,比方说蝴蝶,我能描绘一天一夜不带重样的,从形状到颜色到厚薄,我都能说出个名堂来。但是蝉的羽翅......
唔......它的双翅......厚度方面......薄如蝉翼?
好像说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徒手挖了个小坑,把可怜的蝉埋进土里拍实,我抬起头,只见云桥已经搭得差不多了。
“大家休整一会儿,过会儿准备渡桥。”领队喊了一嗓子,众人默契的原地坐下休息。
当然,已经歇了半天甚至睡了一觉的我就没必要继续歇息下去了,走到云桥边上探头探脑。
说是云桥,但其实只是个桥墩。桥面从悬崖边上伸出一步的距离,再进一点便是云卷云舒的云幕了。
云幕处云体移动速度很快,但半步之外的我却丝毫没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风。可以说是很神奇了。
云桥整体是灰白色的,看上去软绵绵的,但实际踩上去却相当坚固。虽然我并不多的知识储备告诉我,云的本质是水,水被压缩也只能是水,再不济也是冰,无法形成什么劳什子云砖,但现象压过理论,我只能猜测可能云涧的云比较特殊吧。
领队表示,一会儿过云桥时,由力气大一些的壮年在队伍前面顶住云幕的冲击,从中快速采集云体,交由后排的技术熟练工加工成一块块云砖,然后再送回去连在桥体上,最终走一步造一步,形成跨越云涧的完整云桥。
这是一项技术活,首先顶住云幕的冲击就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它需要一定的“吨位”,体重足以压住云幕中的狂风,但还不能太重,否则会压垮云桥——当然,队伍里没有这种肥硕的人。其次,要从云幕中取云,还要筛选出其中能用作加工云砖的合适部分,如此才能递给后方人群加工云砖。
这十分消耗体力,所以需要定期轮换。
还好,队伍中力气大的硬汉还是挺多的,云桥一次大概能容纳三五名汉子在队伍第一排,轮换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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