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稍微放松下来,但转而又下意识地变得紧张:不,不,不能这么想,一定要把休的异常解决才行……
又过了几分钟,休突然说话了。
“佛尔思。”
正看着冒烟的水壶发呆的佛尔思朝她看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水还有几分钟就要烧好了,佛尔思不打算喝咖啡,只打算喝一些温水或者牛奶,一会儿去睡觉。
当她看向休的时候,突然发现休的脸上表现出了不太明显的“焦躁”和“不安”。
休是个性格沉稳的人,她表情的变化真的非常细微,更何况现在还坐在椅子上没有改变姿势,但佛尔思还是凭借多年相处得来的熟悉和观察注意到了休的变化——她的眉毛很细微地蹙起一点,留下一片不醒目的阴影,嘴唇也轻微地抿紧了,似乎有什么近在咫尺的烦心事——这种表情,佛尔思只会在休很长时间接不到委托和工作的时候看到。
那时候她会烦恼金钱,但是随着序列的提升,以及军情九处的逐渐吸收,她已经得到了稳定的工作和晋升的机会,不应该有这样的烦恼才对。
佛尔思有些紧张,她等待着好友的下文,一时间连正在燃烧的火焰的热量都感受不到了。
沉默的几秒钟里,休似乎经过了一番复杂的思考,紧接着,她语速缓慢地问到:
“……你认为,现在的‘愚者’先生,是真正的‘愚者’先生吗?”
这是什么问题……佛尔思也被问得愣了一下。
她的序列太低,也不像伦纳德那样随身携带一个“偷盗者”途径的友善序列一,佛尔思对之前愚者的突然离去和“不要向我祈祷”的警告的理解只是“愚者”先生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愚者”先生的仇人找上门来,至于取代……她完全没想过。
“呃。”但佛尔思并不笨,她呆了几秒,随后问到,“你的意思是,邀请我们的‘愚者’先生未必是真正的‘愚者’先生?那,那会是谁?还有谁能完全模仿出祂的样子?”
“而且,如果不是祂,祂又为什么要召集我们?”
佛尔思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自己不过是一个魔药都还没消化完的序列6,在亚伯拉罕家族的旁系学生里都不算太出众的,何德何能引起伟大存在的注视?如果那不是仁慈的、善良地帮助自己从必死的“满月呓语”中逃脱的“愚者”先生,把自己召集过去又有什么意义?
休似乎也被这两个反问给问到了,她对现状同样感到茫然,但是耳边又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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