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可能会没有啊?埃姆林半信半疑地又看了过去,眼神灵动,肢体灵活,表情自然,灵体就在体内,不像是秘偶也不是活尸……真的没有吗?这明明就是一个活人……埃姆林皱着眉头仔细思考,回忆着,回忆着,他好像确实闻到了一些属于年轻女性的血液的味道,甜美到无法作假。
嗯,她怎么看都像是活人,肯定是自己搞错了。埃姆林下定了结论。
现在正是中午,教堂里除了一位告解神父,一位神父和大主教之外没有别人,助手刚准备上前跟这位女士说几句话,忽然看到对方又猛地一转身,直接看向了大主教。
“赞美母亲!”
这位小姐做了一个标准的怀抱婴儿的动作,更让助手觉得这是个老乡。
埃姆林只得站起来还礼:
“赞美母亲,感谢你,善良的女士,您的头发就像丰收季节时,田野里成熟的麦穗那样美丽。”
随后,他打量着这位陌生女士,疑惑地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这样的赞美果真让这位长相很符合费内波特人审美的年轻小姐高兴了起来,她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很荣幸见到您,埃姆林·怀特大主教,我刚从费内波特搬来这里,请原谅,因为家中长辈的偏见,我不得不在母神和您的的面前遮掩面目。”
“长话短说,我来这里,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您……”
说到这里,这位小姐用警惕的目光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埃姆林说道:
“大主教,我听说,我听说似乎有很多大人物都想要在你的身上挑毛病,就和我那位长辈一样,他们不待见母神教会,想要抓住您的过错,或者故意挑起事端,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情。”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埃姆林居然觉得毫不意外,甚至还有些想要感谢对方的关心。
他在贝克兰德里感到举步维艰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血族认为他得到了其他神灵的眷顾,对他保持了一个比较客气的距离,父母都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跟他联络。鲁恩人把他当成费内波特人,费内波特人希望他做完全的自己人,一个两个每天都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但似乎所有人都忘了,埃姆林·怀特其实哪国人都不算,他只是一个运气很好——或者运气不好——刚好被自己本来不信仰的神眷顾了的路过血族而已。
维持这个教堂安宁的现状已经很困难了,更多更复杂的斗争,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同样的,埃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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