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抱你有多不容易。”
沈妤也弯了唇笑了,手捏了捏,试探着环住他的后背,“那,那只能抱一会儿,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说。”
浴房凉了就开始有潮气。
两人回了卧房,谢停舟唤人上了吃食,他回来得晚,还没来得及用晚饭。
沈妤晚上吃得挺饱,拿着筷子浅尝了点小菜。
“江敛之说户部有真假两侧账本,假账多半不在他手里,我想起葛良吉曾说他给孩子留下了保命符,那保命符,应该就是账本了吧。”
谢停舟挑着菜,“应当是,手里捏着许多人的命脉,等闲不会动他们。”
沈妤道:“葛良吉一共七个子女,为正夫人和三名妾室所生,我查过了,女眷已经充作教坊司官妓,其余关在刑部,只等三月流放。”
“只是不知账本到底谁手里,想必这也是葛良吉早就算计好的。”
她皱起眉,“这样的保命符,他们不会轻易拿出来,得想个办法才行。”
“先别急。”谢停舟往她碗里挑了片笋。
这季节的笋又嫩又香,谢停舟已见她动了好几筷子。
“官妓倒是好办一些,改日去一趟教坊司摸一下。”
沈妤筷子上的笋落了,眼皮一抬,“你想去教坊司摸谁?”
谢停舟无奈道:“摸虚实。”
沈妤干脆放下了筷子,“你如今和从前不同了。”
谢停舟含笑问:“怎么不同?”
沈妤抿了抿唇,“就是……你不能如从前那般随意出入青楼楚馆,当,当洁身自好,还有教坊司那样的地方,没事也不能去。”
隔着烛火幢幢,谢停舟弯了眉眼,“好。”
他这样干脆,倒让沈妤有些不好意思,她侧了侧身说:“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若是公事,自然是……”
“阿妤。”谢停舟打断她,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沈妤愣了愣,好半晌才说:“没有。”
“我有一个。”谢停舟温声说。
“什么?”
“搬过来住。”
沈妤的脸唰一下红了,有点慌乱。
这也太快了,昨日两人才捅破那层窗户纸,今日就让她搬过来。
她行走江湖多年,倒没有深闺中的小姐那般扭捏和守礼,但是再快也不能快成这样。
谢停舟单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多半是误解了,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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