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疼。
江孙彻又看了顾金铃一眼,顾金铃现在已经乐开了花,那完美的笑容正在对着四方所有人挥洒。
刚才跑来看热闹的男子也失望的摇摇头,“没想到这周平俊的文采是如此平庸,而江孙彻的这首诗……实在太过让人失望,德才,咱们走吧。”
刚才男子混在人群中,已经知道了这场文斗的规则,也知道了周平俊的作的‘说鹅’。
说实话,简单明了,不代表是打油诗,是的,在他眼里周平俊作的诗只是打油诗水平。
他很失望,等到江孙彻作诗的时候他本想一走了之,他也是太安人,自然知道江孙彻的文采是什么样的。
但又抱有一丝希望,想看看江孙彻能不能做出一首让人拍案叫绝的诗作,可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男子都已经转身要走了,他的身后又响起了江孙彻的声音。
“曲项向天歌。”
男子一下止住了脚步,回身看向江孙彻,嘴里念叨着,“曲项向天歌……这句,有点意思了。”
围观的人本来还想等第二句接着嘲讽,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诗,嘴里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假的吧?!这是你的水平吗?’
在场围观的读书人,虽然水平残次不齐,但也能听出这句的意境,一个曲字把白鹅的形态说清,向天歌描绘出了白鹅的声音高亢嘹亮,又形容的如此美丽,如果他们不知道诗是江孙彻作的,一定会以为这首诗是一个潜心研究文学的大才写的。
江孙彻满意的看着周围吃瓜群众的神情,‘这才是你们该表现出来的样子嘛。’
顾金铃也傻眼了,‘不是说江孙彻最不爱读书的吗?教书先生都打跑好几个,他怎么能写出这么美的诗?’
周围再也没有了一点声音,都在等待江孙彻的下文。
江孙彻甩了甩袖子,双手背在身后,向金元河边走了两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说出了咏鹅的最后两句。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周围所有人,包括没读过书,念过诗的人都沉浸在这首‘咏鹅’塑造的氛围里,无论认不认字都能感受到这首诗里描绘的场景。
只有一个人咬牙切齿,那就是周平俊。
江孙彻念出第一句的时候,他就喜上眉梢了,‘念三个鹅,哈,这是诗吗?’
他都已经开始准备等一会赢了之后的获奖感言了。
结果‘咏鹅’的第二句,就啪啪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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