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台!”品文台上的一个大儒对周平俊怒吼着,离品文台十几米远的茶楼里都能听到他声音。
“额……柳子石这是怎么了?”齐灵巧傻傻的看着那个大儒。
“被你一语成谶,说中了,得了个四等,应该还是四等中的四等,不然一般烂的东西,柳老头都不会发这么大的火。”黄美玉淡淡的说。
齐灵巧挠了挠头,招呼丫鬟去调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丫鬟回来禀报,说周平俊的诗句,被人掉包了,换成了一首烂诗。
“我说的嘛,这周平俊能拿到邀请函,怎么也不可能写出把柳子石气的火冒三丈的东西啊,不过这周平俊也真是够傻的,上台之前居然都不检查一下。”齐灵巧说道。
“咚咚咚……”
一阵鼓声吸引了几位夫人。
夫人们向下看去,一个身穿锦袍的英俊青年站在竹筒架旁,敲响了那里的大鼓。
他见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后,放下鼓槌,对远处陶寿拱手行礼,“晚辈薪国范童,也有意参加今次太安评才会,特来鸣鼓。”
在品文台上唱名的主簿,转头询问陶寿。
“评才会主旨交流学习,不分国界,你若想参加只要能够写处让我等心悦诚服的诗作,自然可以上台来。”陶寿起身回答。
“多谢太常。”范童再次行礼。
在茶楼上的黄美玉见状,“薪国的人?他怎么在这?”
“你整天只知道练武,你能知道什么事,前几天薪国派来使团,来这调查铭泽被刺一事,这范童就是领队。”齐灵巧轻抿了一口茶水。
“使团?使团里可有高手?我要去挑战一番。”一听说有他国使团,黄美玉的眼睛马上亮了。
“你省省吧,因为铭泽被刺杀,咱们北安国与薪国本来就局势紧张,你现在要是去挑战他们,是想引发两国大战吗?”齐灵巧放下茶杯。
听了这话,黄美玉才收起了战意,“没劲。”
“有劲,怎么没劲了,这范童在薪国可是有才子之名,要不然也轮不到他带领使团来咱们北安。
今天他居然敢来评才会,肯定是打着羞辱咱们北安学子的主意,今天肯定有热闹看了。”齐灵巧兴奋的说,拿起桌子上的瓜子嗑了起来,俨然一副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范童从架子上选出一枚竹筒,交给主簿。
主簿打开竹筒,拿出了其中的纸张,大声宣读题目,“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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