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丈,在宫中的授意之下,领兵杀向太平别院。”
“京都之中,无数隐在暗中的朝臣世家,外戚亲贵,也都带着人参与了暴乱。”
“而枢密院正使秦业,在面对京都大乱的时候,非但没有阻止,竟也暗中派了一队人马,前去太平别院诛杀那个即将诞下孩子的母亲!”
“那一年,正月十八,整座城的人都在杀她。”
听到这里,范建终于忍不住说道:“你说的这些人,现在早就已经死了。”
范闲点头道:“这我知道,我还知道,您当年察觉到异常,千里奔袭赶回了京都。”
“但您孤身回京,面对整座京城的杀意,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正巧,您的大夫人为您诞下了一位麟儿,您看着她们的样子,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此时,范建已经垂下了脑袋,低声道:“够了。”
范闲依旧平静地说道:“您与大夫人起了争执,谁也不知道你们在争吵什么,他们只看到您最终带着一个食盒,脸色阴冷地走出了范府,只留下大夫人凄惨的哭声。”
“嘭!”
范建一拍桌子,怒声道:“我说够了!”
范闲叹了口气,走到范建身后,轻轻顺着他的背。
“爹,我不是想揭您的伤疤,只是想告诉您,我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
范建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道:“谁告诉你的,五竹吗,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
听到范建的低声喃喃,范闲不由得幽幽地叹了口气。
原著中并未正面描写过当年的事情,但根据一些只言片语,范闲推测出了真相。
当年范建回京后,忍痛将自己刚刚出生的长子带到了太平别院,让他替范闲而死。
叛军检查过叶轻眉与范建长子的尸体,确认母子双亡,这才成功拖延了时间,让范闲活着撑到了五竹的归来……
可以说,在整部庆余年中,范建为他做出的牺牲才是最大的,甚至隐隐超过了陈萍萍。
望着范建近在咫尺的背影,范闲轻声问道:“爹,陈叔回京后,您跟他见过面吗?”
“陈叔?”范建微微皱眉,偏头道,“陈萍萍?”
范闲笑道:“我亏欠他良多,叫声叔应该不妨事。”
范建有些意外,但并未对此表达什么看法。
范闲笑着说道:“如果您见过他,应该知道,牧兄引我加入了一个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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