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的很好,但失之毫厘却差之千里。
照明弹的火光在减弱,估摸着很快便会彻底熄灭。可那些龙角赤尾蛾竟然跟着了魔似的,冲击的频率没有一丝减缓。
我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它们如此狂热真是只是为了我们三个活人么?
它们相互保持克制的关系已经持续上千年 ,如果它们不畏惧黑鸩鸟,也不会常年躲在穹顶之上。
再次想到刚才那只,似乎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气势的龙角赤尾蛾,它盘旋在半空中莫非不是在等待,而是指挥?
难不成那是只龙角赤尾蛾的虫王钻进了胖子的背包?
很快,我的猜想就得到了证实。
那只吞下虫王的黑鸩,它掉落的位置无数绿色点缀围绕聚集,一定是虫王的信息引导着他们。
对于地宫外面的黑鸩来说,这是无数可口的“美食”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外面黑压压的黑鸩终于忍耐不住,一片黑云,一团繁星,在半空中终于发生了究极碰撞。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也许黑鸩吞食这些龙角赤尾蛾并不只是为了果腹,更可能是为了保持自己的毒性。
一则资料显示,全世界所有带毒的生物,在进化之中,毒性都在不断的减弱。
一条亚马逊丛林的卡尔斯水蛇,在古罗马时期是万毒之神的象征,一滴毒液便可使一头成年大象丧命。
可现如今这种毒蛇的后代已经毒不死一头强壮的水牛。
千百年来万物都在不断发生着细小的变化,在这暗无天际的地宫中,可寻觅的食物本身有限。
也许现在这些黑压压一片片的云朵,只是司马懿当年所饲养黑鸩的后代而已,这些黑鸩的祖先还不知要毒上多少倍,这回当真是进了毒窝了。
司马懿有饲养仙鹤的史文记载,毒药之中的极品是丹顶红。
所谓的仙鹤,我猜测亦是丹顶鹤之类鸟类。
丹顶鹤本身无毒,却是剧毒的象征,也许当年的黑鸩,真的是司马懿从各处搜集而来。
耳边到处都是翅膀的滑破空气的声音,这黑鸩果然奇怪的狠,如此慌乱紧张的局面,竟然听不到哪怕一声的鸟鸣。
抬头一望到处都是无声的凛掠,这局势就如同残墙破壁,随时都可能坍塌解体。我们只能紧紧缩在石像后面,祷告乞求不要有落下来的黑鸩砸在身上。
方才的照明弹已经彻底熄灭,一股股类似烤蚂蚱腿的气味传进鼻子。我们各自拍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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