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走四周的墙壁越加发白,探照灯的光芒被肆意的反射着,这些好像是沿途留下来的“南极虱”尸体。
那些尸体呈冰晶状。成片成片的黏在墙体上面,就像是烧饼上的芝麻,用工兵铲可以铲下来,但是却没那样轻松容易。
胖子铲了几下便停住,看到他那也跟着变得刷白的脸色,我心里也开始犯起了突突。
我们竟真好似走在一道通往冰雪世界的通路,若不是周围的环境温度没有明显的下降,我一定会认为前方尽头是一座冰雪的世界。
胖子表示,这些“南极虱”差不多跟墙面融为了一体,不经过常年累月是变不成这样的,说不好这种怪异的行动已经持续了几千年,
咱们继续往前走,若是到了这种虫子的虫子窝,那可就坏了。
我赞同胖子的说法,如果硬要比喻当前的情况,我认为用水垢来形容最为贴切。
我们用过暖壶的都知道,常年累月之下暖壶里会产生一层白色的硬块,它们紧贴在壶壁,异常干脆,一捏就散,就断。
这种水垢的产生是不知不觉的,当你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呈大块状存在,你并不能发现它是如何一点点凝结成的。
每一次倒水我们看不到里面水垢的沉着,但是反复使用就会在无形中形成有型之物。
同理,那些六眼泉里涌出来的“南极虱”一定是常年累月的反复通过这条通道。
第一次通过可能只会是我们最先进入时看到的那种松散几只粘在墙上的情况,这种情况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但是一旦这种行为成为了规律,那么墙面上一定会形成“水垢”。
由一开始的十几只,几十只,上百只,乃至无数只的沉淀,最后形成这片白色的晶状物粘连,好似一片水晶。
不过,这一片区域能形成这种沉淀一定是因为它们每次都在这里多做了停留。
它们为什么偏偏会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呢?
我上前把探照灯拧到最亮,可以清晰的发现,这片咯咯渣渣的晶体最外层仍沾留不少新鲜的“南极虱”。
用手指捻上去,那些小东西还在拼命的逃离,却看不出是惧怕粉身碎骨,还是因为自己的掉队想拼命的追赶上去。
我发现这种小东西单独存在的时候爬行速度并不快,但是一但凝聚起来,就像是换了种生物,朝通道里面进发,速度极快。
离得近了,我突然隐约看到这大片由南极虱尸体形成的冰晶层之下好似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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