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
谭柚哪怕做了也不认账:“仙君说笑了,您既然指认我造下杀孽,那您就该拿出证据,我也没理由向你自证清白。”
“谁主张谁指证,这个道理不用我告诉你吧?”
对方鼻子险些都气歪了:“小蛇皇,我如今在好声好气地跟你说……”
“威胁我啊?”谭柚不怒反笑:“仙君,您这么当面威胁我,回头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就都找您。”
“你……”对方没想到谭柚这么刚,一时被噎得更是火冒三丈。
谭柚却不再看他,刚要继续转头和白泽说话,却不妨一仙君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了:“小蛇皇您多见谅,太虚仙君是看到自家的小辈没有回来,一时有些急躁。”
“也谈不上要我担待,”谭柚也笑呵呵地:“这位仙君上来就给我扣帽子,指控我害了贵宗仙君的性命。我是真冤枉,我连贵宗仙君是谁都不知道。”
“再说了,我和贵宗曾经有过过节吗?我来九重天不过万年,一直跟随着族中长辈,也甚少见到外族仙君,这位仙君的指控好没道理!”
有些事情对方做得别人说不得,谭柚如今就拿着这点说话。太一宗谋夺下界气运,这件事到底不能放到明面上说,否则就和妖族结了死仇。
可让太一宗就平白忍下这口气,对方又做不到。如此谭柚就是将对方架在火堆上铐,顺便还将自己和太一宗曾经的过节直接给否认了。
她可不承认她看太一宗不顺眼,反正她是那个破坏对方计划的人,就算有过节也该是对方对她心怀怨念。
谭柚一推四五六推得干干净净,饶是这位老狐狸仙君也被谭柚将住了。承认太一宗和谭柚有过节吧,那就要说到自己曾经做下的恶事。
不承认吧,再来找谭柚说话,又显得心虚气短,一时太一宗的众仙君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金尧看得心中倍爽:“还是咱阿昭有能耐,都不用动手就噎得对方说不出话来。”
金臻:“我觉得是对方要脸吧,哪怕里面一团龌龊,外面装也要装出个体面来。你还别说,这招还挺有用。”
“放在妖族可不一定有用了,妖族可是不爽先打一架,打赢了就你对,可不讲什么体面啥的。”
金钰:“所以阿昭这一招,放在妖族行不通,咱还是要靠拳头说话。”
金衍只会鼓掌:“阿娘真厉害。”
金尧撸了把他的脑袋,就跟撸狗似的:“你是阿昭的无脑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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