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着了魔,竟然无声无息的任由他抱着,他问:“你还能走吗?”
本能地摇摇头,不摇还要,一摇就感觉脑袋晃晃悠悠,不自觉地嗫嚅道:“我……我头疼……”
隐约听见他的叹息,接着就是一阵失重的感觉,再睁开眼已经被他打横抱起,顾不得慌张,只是尽量缩在他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脸上很烫,朦胧间仰头看看他,他绷着的脸渐渐红了,呼吸也有些急促,真是诡异。扭扭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他却说:“别乱动。”低头的刹那正好和我四目相对,刺拉拉撞个正着。
他戏谑道:“你脸红什么?”
“唔。”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脸颊,手感不错,他却忽然之间僵住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抱着我的手朝里紧紧收了收,戏谑的表情荡然无存,只是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从没见过向来从容的刁晨有过这幅窘态,跟西洋景儿似的,由不得多看了两眼,好奇地问:“那你……脸红什么?”
“你喝醉了。”刁晨板着脸,快步走进卧室,像搁什么似的把我搁到他床上,三两下扯了辈子该给我,又急匆匆地出去了,整个过程没有再看我一眼。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床头橘黄色的小灯亮着暗暗地光,四周都是刁晨的味道,清新好闻,直让人昏昏欲睡。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线正好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撑着床坐起身,头疼得厉害,晃眼瞧瞧,坏了,这不是刁晨的房间吗?再检查下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刁晨的衬衫!
急急忙忙冲出去,刁晨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识趣地关了电视,我三两步跳上沙发,居高临下地质问他:“说,你都干了什么?”
他无所谓地晃晃脑袋,不咸不淡地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顿时急火攻心,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骂道:“你乘人之危!你狼心狗肺!你丧心病狂!”他被我又掐又晃,大张着嘴喘粗气,马上扔掉手上里的报纸死死捉住我正在行凶的手,猛地一扯,我顺势四仰八叉的跌坐在沙发上,他则弓着身子,涨红着脸,黄疸水都快咳出来了。继而解释起来:“用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想想,是不是那回事!”
仔细琢磨琢磨,好像确实也没什么感觉,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他无可奈何地说:“昨晚前脚才把你弄进去,后脚你就又叫又嚷,撒着撒着酒疯还干呕起来,我正想着带你去卫生间,你倒好,才扶起来就吐了一地,连带着我也遭殃,最恶心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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