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继承人,竟行如此荒诞之举。是在有辱王府名声。你若能幡然悔悟,现在就将那名花魁斩杀,以正视听。如此,才不负我北凉数十万将士之牺牲,不负父王的栽培,不违母后的遗愿。”
徐天蛟越说,越是大义凛然。
这一时刻,他宛如历代谏臣附体,又如大儒挥斥方遒。
仿佛徐凤年若不听他的,便是夏桀转世,商纣在生。
“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端正态度,除掉自己身边如诸禄山这般的奸诈之徒。像严池集这般.....”
“都什么时候了,听潮亭为什么还有蚊子呢?”
徐凤年又挥起春雷刀砍向徐天蛟。
碍于礼教,徐天蛟不便还手,只能以躲闪为先。
躲闪之余,还不忘质问道:“你想弑亲吗,徐凤年!?”
“我在砍蚊子啊。五弟,你不要总是护着它。”徐凤年一脸无辜地嘴上说着,手上确却是动作不停,反而越来越快。
即使徐天蛟三品修为水,也是三品。
又岂是初入武道,未掌握大黄庭的徐凤年所能伤的。
听潮亭内的守阁奴见未真见血,只当是二位公子在玩闹,也就不管了。
几次躲闪过后,徐天蛟直到自己再待下去,只会自讨没趣,一边狼狈地跑,一边气急败坏地说道:“徐凤年,你不听忠臣之言,终将祸及整个北凉!”
说完这句话,徐天蛟运起身法,极速离开听潮亭内。
徐凤年转身对楼上喊道:“白狐儿面,烦人的蚊子已经离开了,你可以下来了。”
却只听到楼上的白狐儿面未有回应,只有淅沥沥的翻书声。
明白自己讨没趣之后,脸皮厚如徐凤年也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离开听潮亭。
之后的一段时间,如徐天蛟所言,二姐徐渭熊因徐凤年习武之事特意从上阴学宫赶回。
在王府里,下人们都知道大郡主徐脂虎惧怕大柱国,大柱国怕世子殿下,而徐凤年又怕徐渭熊。
至于徐天蛟,作为正常人的他,与其他是人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一番说教之后,徐渭熊匆匆来,又匆匆走。
只待了三天,收了徐凤年在武当练刀闲暇之余,亲手刻的三百六十颗棋子中的一颗黑子,便启程返回上阴宫。
就连铁骨铮铮地姜泥,也在这段时间里,也因为徐渭熊的回来,不敢有丝毫刺杀徐凤年的动作,生怕徐渭熊找她算账。
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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