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冻龄出手阔绰,仗义疏财,看似是治家无方的败家子,只是因为被逼的没办法的无奈之举。
自身剑术平平,无法稳固山庄在江湖上的地位,只能出此下策去结纳朋友,有些像是胡乱撒网捕鱼,靠运气行事,寄希望于网到几尾当下名声不显日后成就龙身的鲤鱼,帮助山庄渡过今日一劫。
这么多年过去,早已心灰意冷。
坦白说,符剑的铸造过程虽然复杂,锻造符剑的过程,容不得一丝差错。
但即使无幽燕山庄的龙岩香炉相助,凭借历代先祖收集而得储藏材质,也足够打造八十余柄符剑。
只是张冻龄铸寻常剑,堪称大师,在剑道方面,却是庸才。
因被剑道耽搁许久,又闭门造车,坐井观天。
在铸造符剑之事上,非但没有铸造成功,反而因而白白废去许多珍贵材质。
二十年约定之日到来,张冻龄也才堪堪铸造二十几柄符剑。
这次事到临头,那些所谓的知己,才来了不到十之一二,其余八九都借口托词。
一些好的尚且会寄信婉拒几句,更多曾经借剑而走的成名侠客不记得当时如何感激涕零,说什么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干脆直接装聋作哑,屁都不放一个,继续在当地做他们大名鼎鼎的大侠剑客。
以至儿子张春霖反讽这批人为君子剑仗义人。
本来,张冻龄夫妇都已经做好了双双赴死的打算。
唯一不放心的便是自己的儿子张春霖,他年纪尚轻,该如何撑得起山庄这份基业。
没想到前几日山庄招待的游方道人,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道门顶峰剑子仙迹。
张冻龄见到剑子仙迹,连忙说道:“此回我等得恩公所救。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山庄内尚有一些兵刃,不知能否入得了道长之眼。只要道长看得上,尽可带走。”
言下之意,便是要将山庄内的名剑送予剑子仙迹。
张冻龄言辞木讷,也说不出什么好词,唯一能想到报答的方法,便是如此。
剑子仙迹说道:“庄主不必如此。剑子在此讨扰多日,此次出手,也不过是偿还因果。”
张冻龄抱拳致歉道:“如此,是张冻龄肤浅了。还请恩公与世子殿下暂往山庄,让我好好招待一下。”
剑子仙迹也不推辞,“如此,贫道却之不恭了。”
“哗啦!”湖中泛起一道冲天水柱,徐凤年的红袍阴物自湖中窜出。
又是引发一阵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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