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劝说下去:“你跟葛瑞安之间地仇恨我不管,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
“这个年轻人,我不想看到他出什么事。”奥德文伸出枯瘦的手臂,指着水晶球中正飞快吟唱咒语的林立,望向达利安的目光中,你是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凌厉:“达利安,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个年轻人对奥兰纳魔法公会来说很重要,为了保住他我已经得罪了维尔海姆,如果你真打算把葛瑞安的帐算在他头上,那我也不介意再多得罪一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达利安在魔法公会数十年,还从来没看见奥德文象今天这么严肃过,一直以来,这位德高望重的会长都给人一种宽厚仁慈的印象,但今天他居然为了那个年轻魔法师而一反常态,当那凌厉的目光从自己脸上扫过地时候,达利安甚至以为站在自己面前地是一向暴力的麦德林。
在奥德文地目光注视下,达利安隐隐觉得背心有些发凉。
只见他吞了口口水,这才艰难的吐出一句:“明……明白。”
“希望你是真的明白。”奥德文看了一眼自己的得力助手,又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你侄子马德雷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费雷确实有些不对,下手下得实在太重了,不过达利安,你那个侄子也应该好好管教管教了,在这么重要的试炼里,他居然还敢随意虐待试炼魔法师带来的随从,他该不会真的以为其他二十三间魔法公会都没人了吧达利安听见这话,心头顿时一紧。
马德雷的事他最清楚不过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授意,马德雷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去虐待一个试炼魔法师带来的随从,以达利安的心思又怎么会猜不出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多半早就已经落在奥德文眼中,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出来,无非是想给自己敲响警钟罢了。
当下达利安也是不敢怠慢,神色惶恐的就把责任拉到了自己身上:“对不起,奥德文会长,都怪我平时没管教好,等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他。”
“算了……”奥德文摇了摇头:“他也已经受到教训了,费雷下手下得太狠,他恐怕要在床上躺好几个月才能起来吧?”
“至少三个月。”达利安无儿无女,侄子马德雷就是他唯一的亲人,虽然蠢了一些,但毕竟是最亲近的人,此时听奥德文提起,又想起马德雷躺在病床上的惨状,一时之间也不由有些辛酸。
“这样好了,达利安,你等下回去的时候,就顺便去一躺研究院,让巴罗夫给你一瓶灵能药剂,就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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