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尤顿女士亲手为【基利曼】做的温暖,【基利曼】从不吝惜自己对尤顿女士手艺的赞美。
虽然【基利曼】很想念【人类之主】,因为【人类之主】教会了他太多,有关战争,有关理性,【帝皇】亲自教会【基利曼】如何执起这柄一侧战争一侧理智的剑。
但马库拉格也并不是很枯燥,他在这里遇到了另外两个包容他的家伙,两个不会像【帝皇】严格执剑的家伙。
按照常理,【基利曼】并不能突破【帝皇】所设下的任何禁忌——因为他真的会遭受无法承受的惩罚,并且丝毫的小动作都会被发现。
但在这里却并不同,这里教会了【基利曼】如何找到规则背后的漏洞,如何试探底线,如何更进一步——
或许他在马库拉格学习几年后,他以后会明白如何更加聪慧地对待【帝皇】。
这本就是更加理性的选择,【基利曼】对此没有任何负担。
只有失败会给他负反馈——这正是【帝皇】在原体身上所烙下的印记。
[你很难过,]
【基利曼】弯下腰,轻轻抱住尤顿女士,
[我很抱歉,但我认为杀死一个毫无用处的累赘并不会影响你我什么,我想要结束辩论。]
尤顿不语,只是低声啜泣。
他们之外,士兵正推搡着人群。
【安格隆】啧啧称奇,他感到【基利曼】这家伙纯粹到令他无语,这一幕已然落寞,于是他继续走了几步,恢弘的建筑坍塌,蜡烛燃起,厚实的地毯在他脚下铺开。
【安格隆】抬眼,发现自己正待在一间办公室内,巨大的马库拉格毛毯自墙壁上垂下。
坐在办公桌后的康诺王阴晴不定地撑着自己的脸,尤顿则一脸泪痕地站在办公桌前。
“他太危险了……”
康诺王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把脸埋进自己的手间,
“他不认为自己跟其他人是同类——他认为自己是牧羊人,而他的同学不过是羔羊,他掌管着这些人的生死。”
“但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尤顿尖叫起来,
“你见过哪个孩子三岁长到三米的?!他、他至少跟我们不是同一个基因组——天呐!”
“神明之子吗……?”
康诺王深吸了一口气,
“但神明当真如此冷血?……我们需要让他明白不能随便这么做,他至少不能这么鲁莽,马库拉格人会反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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