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们做实验。”
一阵呼喊唤回魏仁甫的思绪,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学生:“我这一辈子,是否就像一个笑话?”
副总会长吕概说:“不如改革学士制度。”
宝钗瞬间蔫了,嘟着嘴不再说话。
慢慢改还来得及,另一个时空,确定国际单位的时间是乾隆末年。
邮递员都跟李家混熟了,因为谢衍的笔友越来越多,隔三差五就有一两封信寄达。
王兴他父母起这么个名字,不拿来跑腿送信岂不白瞎了?次日,谢衍来到实验场地,把修建水泥窑的工匠叫来:“一号窑,投料的喇叭口再扩大半尺。二号窑……”
有了五台天平,学者们的实验进度猛增。不同组的化学家们,甚至约好了做不同的实验,然后再拿来互相印证。
李敏求低声喊道:“敦实,过来!”
长度和重量之间,缺少一种数学联系!谢衍已经决定了,等自己再取得一些成果,有足够的声望和地位了,就向皇家学会申请改革学术度量衡单位。
“那确实是喜事。”关秀娘说。
看到儿子又跟在谢衍屁股后面,李敏求这才满脸微笑着回家。
“学到东西没有?”李敏求问。
黛玉却喜滋滋端起饭碗,心想郎君又夸我了,今晚我要加倍练字!吃了晚饭,谢衍开始读信。
白天累得够呛,而且沾了一身粉尘。
老会长问:“怎么改?”
缓了一阵,魏仁甫来到树荫下,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他这一生的学术成果,至少有80%都被谢衍给推翻了!
两天之后,依靠那五台天平,做出的实验越来越多,谢衍的分子猜想基本被证实。
“恁多废话。”李敏求笑骂。
这老头儿感觉一阵眩晕,脚步踉跄就要摔倒,身边的随从连忙扶住。
又说,据他认识的一位年长学者透露,洛阳那些排队用天平的化学家,前后已经做了数十上百种实验。
有人唏嘘,有人暗喜。
大明的邮递系统,随着交通改善而更加发达,尤其是有铁路与江河连通的地方。
“抱歉,抱歉。”李敏求慌忙让开,生怕耽误了做实验。
“就是能看小虫那种?”关秀娘问。
他在外头站了许久,终于看到儿子跟着谢学士出来。
老会长收到越来越多的实验结论,愁眉苦脸自言自语:“今年不能再给他升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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