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还有大棚里培育的鲜花儿。用不了几天,也差不多可以按宁经理的要求,供应坛宫、斋宫和马克西姆餐厅日常使用了。那可都是细水长流的钱。”
“是去是留你们可得想好了。别到时候你们走了,又觉着绿化组好。再想回来,那可就没门了。”
别说,这咄咄逼人的几句,倒是管用。
道理明摆着的,风水轮流转嘛。
光见着贼吃肉,也不能不琢磨琢磨贼挨打啊。
于是刚才还咋呼的几个小子,牙也不龇了,毛儿也顺溜了。
一个个要不都闭口不言,要不就是讪笑,继续轮镐刨地。
带队的小头目则赶紧给何组长赔笑递烟。
“何头儿,何头儿,您别生气呀。您不能跟我们一般见识吧来,抽一袋……”
他手里划火柴点着,嘴里也不耽搁,紧着说好听的。
“不瞒您说,哥儿几个今儿实在累惨了,不免发发牢骚。可您看这进度,出不出活儿明摆着的,绝对没给您掉链子。我们都是您的兵,还能不听您的调遣?要说外心,那绝不能有!咱生是咱绿化组的人,死是绿化组的鬼!我说兄弟们,这话对不对?”
身后立刻轰然一声响应,这才让何组长露出了些许笑容,美美吸了两口烟。
“你们这帮兔崽子,气死人不偿命。妈了个巴子的,给你们当领导,老子能少活二十年。”
“知道你们最可气的地方是什么吗?告诉你们,就是不让老子把话说完,你们就闹哄!”
“谁告诉你们,我来是让你们加班了啊?我提‘加班’这俩字儿了嘛。好事儿!知道不知道?”
“真他妈一帮傻蛋,有一个算一个,你们就没一个有脑子的!天生就是苦大累的命!”
要说这话,骂得是真够狠的。
且不说何组长是用手指着工人们的脑门儿一个个地骂着。
就说单从字面来看,已经有点诅咒的意思,涉及侮辱人格了。
可世上的事儿还就是这么怪。
有些特定时候,从人嘴里蹦出来的话,是不能直来直去理解的。
好话也许是骂街,骂街反而是好话。
像这番堪称狗血淋头的痛斥,就把一帮工人骂得眉开眼笑,浑身通泰。
“组长组长,我们错了。什么好事啊?您快给说说呗……”
“对对,我们没脑子,我们就是四六不懂,我们真错了。领导,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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