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心虚,急着要走,便要对小的动粗,可小的自幼体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位兄台路见不平,相助于我,却被这位大汉拿扁担偷袭,伤了脑袋。”
“此乃事情的所有经过,事无巨细,还请大人明察。”张子恒说完再次拱手,看了眼顾庭之流血的额头,满脸担忧。
顾青柏此刻也上前一步,朝上施了一礼:“大人,正如这位兄台所说,我们在这之前,素不相识,只是我三弟一向是热血心肠,见不得如此欺霸之事,这才出手相助。不曾想这大汉竟是如此目无法纪之人,朗朗乾坤之下,动手拿扁担打伤我三弟,当时在场的学子都可为证。”
围观的众人嗟吁不已,这大汉简直太无法无天了,他们忙出声应承顾青柏的话。
那大汉被顾庭之一脚踢出了内伤,此刻还未一语便先喷出了一口血,见着此时局势于自己不利,便借势瘫软在地扮弱,哭喊道:“大人,大人要为小的做主啊!”
“这两人一派胡言,血口喷人,他们俩是一伙的!”
“他们一人偷走我的银子,诬陷于我,一人将我打伤,试图要我的命!”
“大人,您看小的这伤势,他们是想谋财害命啊!”
听完,一向自予为读书人应该明事理辨是非的张子恒,差点没维持住自己的斯文形象破口大骂。
台上的杜敬忠打量了一圈众人的神色,摆手道:“你们二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却都是空口白牙无任何证据,你们要如何证明这袋银钱是你们的?”
杜敬忠说完,下面的一个衙役便从大汉手中拿过那银袋,呈了上去。
张子恒再次向前一步,躬身道:“大人,这并不难,小的可以证明自己是这银袋的主人。”刚刚在县衙前,他差点让这大汉拿走了银子,只是蛮力比不上他罢了。
杜敬忠看向他,“你有何办法自证,尽管道来便是。”
“大人可否能为小的准备笔墨?小的可将袋子里的银钱和他物详细写在纸上,大人一一核对,便能证明小子清白。”
那大汉听他这么说,面色一喜,抢他一步先开了口:“大人,小的也能证实里边的银钱数量,二十两整银,和17个铜板。”
说完,他还得意地朝张子恒看了一眼。
杜敬忠将呈上来的银袋打开,往里头看了一眼,确实如大汉所说,二十两整银和十七个铜板。
他抬眼看向下首的张子恒,“你可还有其他法子自证?”
张子恒倒是也不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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