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的脑袋。
一白直接将脑袋往壳里一收,四条小短腿也跟着收进了壳里,二白因为咬不着它,急的汪汪叫。可一白却任它东西南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气得二白围着它的龟壳来回绕圈,观察着能下嘴的地方。
顾庭之在旁乐的不行,也不上前帮哪只,任他们继续对峙,自己去了耳房。
甄弥儿帮他找了一本策论,让他认真看,自己则从屋里拿来了一个针线框,坐在靠窗的小几上给他做鞋子。
童生试分为县试,府试和院试三个阶段,相公过几天要参加的县试又需连考五场,现在天气虽然回温了,可也只是换了件薄一些的袄子,连日待在漏风的棚子里,肯定还是会冷的,等这双厚绒靴做好,还需要再给他赶制一件夹袄,冷了可以加在里面。
甄弥儿极有耐心地穿针引线,一脸专注,嘴唇微勾,一脸温柔,夕阳透过窗户映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似一幅极美的仕女图。
顾庭之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许久后,黑眸微动,竟似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心神,双眼变得一片空茫呆滞。
就见他极其自然地从案几下方抽出一张白纸,铺在桌面上。接着伸手拿过右上角的石墨,慢慢地在砚台里研磨着。墨满收手,做完这一切,他又是一阵恍惚,似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迷茫地盯着甄弥儿又看了好一会,脑袋一阵胀疼,痛得他弯腰俯在了案上。
甄弥儿听到响动,转头看过去,看他神色痛苦,脸色苍白,吓得赶紧扔掉手中的针线篓,朝他奔了过去。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可顾庭之现在却没能顾及上她,大掌握拳,用力砸着自己的脑袋,见缓解不了,便直接用自己的脑门去撞案几。
“相公!”
甄弥儿嘶声大喊,将他紧紧搂进自己怀里,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撞。
“相公,你怎么了?是脑袋疼吗?”
说完她又朝着耳窗的方向大喊:“阿娘,你们快来!”
苏荷花正在清扫院子,她刚刚好像隐约听到了三弟妹的哭声,不确定地走过去,还没走近,就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大喊声。
她一惊,扔掉手中的扫帚,朝厨房的方向大喊:“娘!三弟出事了!”
众人听到呼喊声,赶紧奔进了西厢,顾青柏跑过去控制住了顾庭之还要砸自己脑袋的拳头,而顾青松则转身往外跑,去叫大夫。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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