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声道:“大人,确实如这白氏所说,他们夫妻两二人在申时两刻左右入的状元楼,坐在二楼角落的位置,两人点了六个菜,三荤三素,这白氏吃过一口后,便没有再吃,我们楼里的跑堂见状,上前询问是否饭菜不合胃口,这余晨铭道他的妻子怀了身孕,口味比较刁,与我们状元楼的菜品无关,跑堂听他这么说便退下了。”
“在申时五刻左右,这余晨铭突然俯身呕吐不止,跑堂立马通知了我,我上楼询问过后,要送他去医馆。可余晨铭与白氏都说,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回云安县水土不服的缘故,坚持不去医馆,我见他吐完脸色恢复了正常,便没再坚持。至于砒霜一事,小的是不认的,我们家与余晨铭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没有理由下毒害他。”
顾青松说完,那白氏跪着上前一步,磕头啼哭道:“大人,民女的丈夫每日清早都得出门忙碌生意,顾不上吃早饭,他一直没有吃早食的习惯,今日入口的东西只有状元楼的吃食,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查清丈夫死亡的真相!”
杜正康转头看向余晨铭的爹娘:“白氏说的可属实?”
“大人,确实如我儿媳所说。”
杜正康转头问道:“仵作何在?”
杜敬忠喊来一个衙役,让他去传仵作。
仵作上堂后,向林正康禀报:“大人,死者阳虚,肝血不足,为常年不吃早食的症状。这死者也确实是身中砒霜而死,死亡时间为申时五刻左右,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只脑袋上有一肿包,应是晕倒时磕到地面所致。”
仵作说完便退到了一旁。
围观的众人纷纷陷入了一团迷雾,原告和被告都说的有理,按理说状元楼与这死者无冤无仇的,确实没有理由要害他呀,可这死者一天之内只吃过状元楼的食物,吃完当场就出现了呕吐症状,所以这砒霜到底是不是来自状元楼?
而就在此时,有衙役来报,“大人,我们在状元楼搜寻到了些东西。”
林正康抬手:“传。”
两名身穿官服,腰间配刀的衙役走了进来,朝上首恭敬道: “大人,我等在状元楼搜查时,在后厨柜里发现了小量砒霜!”说完将手中的东西呈了上去。
围观的百姓一阵哗然,顾青松和甄弥儿也是不敢置信,他们后厨柜里怎会有砒霜?这怎么可能!
甄弥儿上前一步,跪下,“大人,状元楼每日都会采买新鲜的食材,即使食材当日没有用完,也会被民妇几人处理掉。所以状元楼后厨的柜子每日早晨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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