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组织食客撤离时,她也在,所以她最方便动手!”
经她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王婶的嫌疑确实最大。
可周氏有点不相信,否定道:“不,不会的,她不是这种人!”周氏来云安县后,每日除了家里就是在状元楼,能说上话的老姐妹也就王婶了。
“而且我在后厨时,基本都是和她一起洗菜切菜递菜,她也很难动手才是。”
“娘,您每日低头忙碌,怎么可能时时刻刻关注着王婶的一举一动!况且知人知面不知心,您才和她相处了两个多月。”
杨慧娟听完苏荷花的话,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前几日,我们有一次不是忘记给一白二白放吃食了吗?我中途回了一趟家,返回状元楼时,在后巷口,见到一中年男人从王婶手中抢走一个荷包,转身就走了,王婶也不去追,只是不停抹眼泪,我猜那位肯定是王婶的丈夫,我想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毕竟是王婶的家事,便没上前询问。”
甄弥儿沉思片刻,看向胡文宇和杨帆。“有一件事情,还需要请文宇和杨大哥帮忙。”
两人忙道:“有何事三夫人吩咐便是,我等自然是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我们刚刚讨论的事情,明早需要去一趟县衙,说与县令听。还有,你们私底下去打听一下王婶家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石庖厨,陈平,章贵家也需要打听一下。”顾立宗适时开口。
两人点头。
“你们说的陈平,可是县东何大户的外甥?”
顾立宗问:“王大夫之前就认识他?”
王伯仁点头,“这陈平从小寄居舅舅何光家,可他那舅妈是个心狠的,经常纵容自己的孩子将陈平欺负地遍体鳞伤,我被何光请去过他家两次,都是为陈平看伤。”
“这何家也算是县里的大户,在东西两市开了几家商铺,云客酒楼就是他家开的。在你们状元楼没开业之前,云客酒楼算是县里仅次春风楼的酒楼。”
这云客酒楼,顾家人自然是知道的,可这当家是陈平的舅舅,他们还真的不知道!陈平之前从来没有提起过。
“如王大夫所说,假设,如果是因为状元楼抢了云客楼的生意,他们眼红之下布下这桩命案,可与他们有联系的陈平却没有理由帮他们,毕竟他们家对陈平并不好。”甄弥儿依据事实分析道。
众人陷入沉思中,胡文宇道:“那我们先从陈平和王婶入手,明日我和杨大哥去走访一下两人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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