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商量过后,决定在七月八号辰时出发。早些过去,一是为了防止路上有什么变故,二是到了那边后,可以先适应一下酉州的环境,提前看一下考场,以及熟悉一下其他郡都赶考的学子。
自从张子恒的爹娘来了县城后,顾立宗与周氏算是有了个伴,没事就聚在一起,这边挖块地种些菜,那边搭个围栏养只鸡,周氏更是跟着张母学起了酿酒,还别说,张母酿的酒,味道还真不赖。
有二十年酒瘾的顾立宗立马拍板,往后状元楼供客人喝的酒就不从酒行那边拿了,按市场价直接从张母这里拿,可张母死活不同意,只肯要一半的价钱,周氏无奈,也就应了她,但酿酒的原料得顾家来出。
张母傻眼,这跟按市场价来她这拿酒有何区别?她不想赚顾家的银子。
“这区别大了去了,我从酒行拿的酒能有从你这里拿的货真价实吗?现在外头的好多酒都掺了水,酿酒的原料也用的最差的,你酿的我一百个放心。而且,你都少拿了一半的银子了,再让你买原料,我这直接去抢得了。”
张母说不过她,在张父和张子恒的劝说下,答应了下来。
今日甄弥儿也跟着搬了不少酒缸,下午又为顾庭之准备应考的东西,贡院号舍无门,防止天气多变,考生需自带油布制的号帷和号帘,可以稍加避风挡雨。
还有夜间避寒的衣帽鞋子,甄弥儿也准备了双份。可她心里还是不太放心,想跟着一起去酉州,这样也能照顾他考前的生活起居。
可顾庭之没有答应。
“馒馒,外面不比家里,把你留在贡院外我不放心。如若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定也无法安心考试。所以,你乖乖在家等我好不好?”
甄弥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点头:“那相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顾庭之将她拉入怀里,柔声道:“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甄弥儿点头。
“是不是累着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我不累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右眼跳得厉害,人家说左眼跳福右眼跳灾,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顾庭之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笑道:“傻,肯定是因为你昨夜没休息好,太累了的缘故。”
想到他昨夜的索求无度,甄弥儿的脸色瞬间爆红,不敢看他的眼睛,直接将小脸躲进了他的胸膛里。
顾庭之见着自己妻子羞涩的小模样,闷笑出声,如墨的眼底全是浓浓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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