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书,问发生了何事。
没想到,前日那名叫瑞少的年轻男子短短一句‘云安县顾庭之’竟已经将他推到了风浪口上。
才过了一天,顾家的祖宗十八代便被有心人查了个底朝天,比如他的祖祖辈辈都是在地里刨土的泥腿子,比如他们顾家的状元楼在几月前出过人命,就连他娶了位身材丰腴的妻子都已经在市井中流传出了各个版本,说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过分!这些人混淆视听,故意编排顾家的家事目的何在?”封君麟扔掉手中的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林墨若有所思,“酉州距云安县甚远,就算派人去打听,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传回来。这么短的时间便将顾家的家事编排成这样,只有一个可能,来自云安县的学子透露的,并且那人与庭之有过节。”
“李良杰!肯定是他!”张子恒断定道。
顾庭之把玩着腰间的荷包,并不在意,不论是谁在后面编排,也不论他们有什么目的,都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那瑞少是何人?”
封君麒比他们先来一段时间,倒是听过不少关于这位叫瑞少的事情。
“此人在酉州极有名望,全名:葛瑞祺,人称瑞少,京中人士,乃京中兵部尚书葛渊的嫡子。据闻,葛瑞祺三岁能文,五岁赋棋,六岁做诗,七岁出口成章,妥妥地天才神童,随着年龄的增长,葛瑞祺的才学更是突飞猛进,就连国子监的众夫子都称,他乃百年难见的奇才。”
闻言,几人的视线都看向他,等着他继续说。
封君麒接着道:“可惜天妒英才,这葛瑞祺自小身子就不太好,在京中时,三天两头大病小病不断。眼见就要不行了,圣上派了御医为其医治,才堪堪捡回了一条性命,但御医也断言,其活不过弱冠之年。原国子监祭酒张长鹞当时刚好辞去官职,出面收他为弟子,将其带出京城放在身边亲自教导。这葛瑞祺便一直随其恩师常驻在了酉州,他的身体也奇迹般地渐渐有了些好转。”
众人惊讶,没想到这葛瑞祺竟还有这么一段往事,而且他竟是张长鹞的弟子,张长鹞为大齐六十八元年的状元,现任太傅颜玖鹰为当年的探花,两人都极得先帝重用。多年来,门生遍布大齐,威望极高,被世人称作南鹞北鹰。
葛瑞祺作为张长鹄的亲传弟子,自己又出类拔萃,身后有一群人推崇,倒也不足为怪。
顾庭之听完,确定道:“此事与他无关。”
“为何?”
顾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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