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摇头。
“两位宗主,我大概猜到两位所为何事,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咱们出去谈。”雷长夜连忙说。
“……”听到他如此说,聂隐娘和薛青衣都是神色一变,下意识地被他搀扶着出了门,来到了会川官衙庭院一处无人的凉亭之中。
“你能猜到何事?”聂隐娘沉声问。
“聂宗主,这会川城的失窃案,乃是东西两圣手联手所为。我已经派鱼师妹带兵前去擒拿二人,马上就有消息。”雷长夜躬身道。
薛青衣和聂隐娘互望一眼,都感到意外。
“东西圣手?不是北圣手?”聂隐娘追问了一句。
“北圣手也到了城中,不过他是为了追踪东西圣手而来,并从它们手里夺回偷盗之物,我想他马上就会被鱼师妹带回官衙。”雷长夜低声道。
“长夜师侄,你可是想说,你一日之间,能够降服三圣手?”薛青衣难以置信地问。
聂隐娘也露出震惊无比的神色。这三圣手可是能从薛青衣手里偷走彩蛋的名家,到了雷长夜手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正是。”雷长夜直言不讳。
“你……是否……”聂隐娘仔细看着雷长夜的神情,忽然断然道,“你已经知道白荣和偷心圣手的关系!”
“呃,正是。”雷长夜无奈地说。
“你为何不直说出来?”聂隐娘怒道。
“此乃白宗主家事,弟子不宜过问。”雷长夜低声说。
“哼,我聂家,岂是藏污纳垢之家,更不用你来替我等掩盖,他白荣,太让我失望了!”聂隐娘一阵气苦,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隐娘,白大哥有这样的兄长,你要他怎么办?他对兄长如此依恋,断无告发他的可能。况且,偷心圣手虽然是江湖公敌,但是做的事都罪不至死。”薛青衣柔声道。
“他偷东西不说,还偷人,岂能说罪不至死?”聂隐娘恨恨地说。
“聂宗主,白前辈这个好偷的毛病,是一种心疾,而非本性败坏。我正好有治好他的把握,这件事请交给我处理,从此北圣手将永远在江湖上销声匿迹。”雷长夜沉声道。
“你这都能治?”聂隐娘和薛青衣齐声惊呼。
“略有把握。”雷长夜恭声道。
“隐娘,如果这是真的,岂非皆大欢喜?白大哥可以永远保住兄长是北圣手的秘密。他的兄长也能重新做人。”薛青衣脸露喜色。
“可是,唉,此人偷走了刘采春,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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