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
直到白绥走远了,马车内才传来了一阵急促地咳嗽声,少年立刻钻进了马车内,“师父!又发作了吗?”
“走远了吗?”谢神医抓住小徒弟的手问道。
“走远了!”男子这才卸了力气,瘫软地靠在软垫上。
少年赶紧从师父的身上找出了瓷药瓶,倒出了两粒药丸,送到师父的嘴边,断断续续地咳嗽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半年后白绥不止一次的后悔过,若是那晚撩开了布帘,也许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草庐已经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少年搀扶着师父走进了屋子里,塌上铺好软垫扶着师父躺下,又找来了柴火生了暖炉。
突然一只雪白的猫咪从角落里蹿了出来,懒洋洋地“喵”了一声,就赖在了暖炉边不走了。
“岁岁!”少年呵斥了一声,拿起手边的竹竿,岁岁生气地弓着背,一个蹿步钻进了榻上男子的怀里,“喵喵”地叫着,仿佛在控诉着少年的恶行。
男子的脸色渐渐地缓了过来。他轻轻地抚摸着猫咪的毛,得到安抚的岁岁舒服地找好姿势任主人给自己顺毛。
少年早习以为常,只有他知道,别人眼中脾气古怪的师父,其实在家中不过是个猫奴。
少年走到了师父的背后,轻手轻脚地解开了蒙住师父眼睛的黑纱。只见一条黑色的血管张牙舞爪的蜿蜒在男子的脸色。少年吓得不禁后退了一步,随即就红了眼睛。
谢神医闭着双眼,淡淡地说道:“扩散到脸上了吗?”
少年抹了一把眼泪低哼道:“嗯。”
男子招了招手,让少年坐到自己的塌边,岁岁不情愿地给少年挪了快地。
男子摸了摸少年的头道:“彦儿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哭鼻子?”
少年跪在塌前,泣不成声道:“徒儿一直不明白,您为何要舍弃自己的生命去救一个毫无相关的人,这样真的值得吗?明明您活着才可以救更多的人……”
少年说完话便低下了头,他以为师父会训斥他,斥责他没有医者父母心。可是谢神医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过了半晌说道:“我也不知道。”
少年惊讶地抬起来头看着师父。
谢神医继续说道:“若是含烟姑娘中毒了,你会舍命相救吗?”少年脱口而出:“会!”
谢神医沉默不语,少年突然明白了什么。
“师父既然留恋,又为何不告诉他?”
“不想让他徒增烦恼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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